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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擺手:“你是朕的親弟弟,朕下不了那種毒手。這樣吧,晏弟,朕想到了一個辦法。”
賢王抬起臉來:“皇兄請講。”
方荀一臉壞笑:“你肚子裡不是有一條性命嗎?反正他還沒出生,你把他打了,抵你母親的罪過。”
方晏頓時怔住,他本報著以死報母恩之心,小算盤打得也挺精明。這麼大的桉子,又牽涉到他這個當朝唯一的親王,查桉、審桉、結桉少說也要一年半載,便是關進天牢裡暫時應當沒有性命之憂。再過幾個月便可生下腹中的寶貝,蔚緦對孩子喜愛莫名,自己替他生下這個孩子,也不枉了對他的一份情意,可皇帝竟然。。。。。。竟然提出了這樣的條件。。。。。。
暗暗咬牙,對骨肉的疼愛超過了一切,慨然伏地:“陛下,臣與臣母固然有罪,可這孩子是無辜的,請陛下收回成命。”
方荀冷笑,就知道你不肯!再開腔時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謀逆之罪當誅九族,若真正牽連下來你這腹中的孩子應在九族之內,便是生下來朕也可以立刻將他殺了。”
方晏到這會兒什麼也顧不得了,大聲道:“若論九族,陛下與臣乃是兄弟,這九族豈非也包含了陛下。”其實這話說出來便是大逆不道,賢王卻昏了頭,想也不想衝口而出。
皇帝果然大怒:“方晏,你放肆!”
賢王咬牙,話都說出口了,再收回也是不能,索性抗辯到底:“陛下,這個孩子不僅是罪臣一人的,他還有另一位父親,罪臣保證待孩子生下後交與他父親帶走,從此再不涉足朝堂,還望陛下法外開恩,饒了孩子,罪臣願受領大逆凌遲之刑。如若不然。。。。。。”他揚起臉,目光灼灼:“罪臣絕對不會束手就擒,皇兄應當知道方晏也不是善與之輩。”
話是越說越重,連凌遲都搬出來了,最後居然暗示要造反,顯見方晏是下了狠心,無論如何要保住母親、護衛親子,這倒讓方荀起了笑意,暗想弟弟還是這副有些脾氣的樣子比較像個上位者。
不過。。。。。。皇帝仍舊陰著一張臉:“好你個方晏,天堂有路你不肯走,偏偏要去闖地府的門嗎?居然威脅朕!哼哼,朕若是被你要脅,如何還做這萬里江山的主人,你既不聽朕的話,莫怪朕心狠手辣!滾回你的賢王府吧!”壞心地再加上幾句:“看樣子倒是挺愛護這個孩子的。不過,據朕所知,已經有六個多月了吧?這麼束著,你倒不怕把孩子束壞了。”
方晏有點回不過味來:“陛下。。。。。。”
方荀看著他,眼中終於露出一抹複雜的情緒:“你。。。。。。始終不如朕,若是朕,朕絕不會束腹。。。。。。”他頓了頓,突然轉過話風:“太妃的罪太重,朕便演算法外開恩,也只能保個你。晏弟,好自為之,為了這個孩子,退後一步吧!”
方晏眼眶一熱:“皇兄。。。。。。”
皇帝似乎有些疲憊,揮揮手:“回去吧!”
賢王膝行向前:“皇兄,您的毒。。。。。。”
方荀笑了起來:“你倒還記得,沒事了,走吧!”
賢王似信非信地看他一眼,慢慢站起行禮離開,臨到門前仍是忍不住回頭望了望,皇帝已坐在御桉前,取了一本奏摺開始批閱。
低低地嘆了口氣,推門而出,示意侯在門外的蘇文進去伺侯,不知為何,看到太監總管惶急的模樣,心裡掠過了一抹不祥的預感。
仍是舊時天氣,皇宮裡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方晏順著熟悉的青石路往宮門口走去,正沉思間,遠遠地迎面走來一個人,那人見著他單膝跪地行禮:“王爺。”
方晏無奈地笑了笑,並不去攙扶,反而彎腰一揖:“易護衛!”
易楊站起身,瞧見賢王眉目間帶著難掩的憔悴,關心地說道:“王爺氣色不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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