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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圓比兩個當事人還要開心:&ldo;太好了,邱哥你真是神預言,吳哥果然是最可靠的人。&rdo;
吳科長笑得兩頰的肉都在震顫:&ldo;哈哈,我可不敢當,剛剛去小李哪裡,他表姐剛好在組織方工作,級別不太高,但是至少能比咱們便利些。小李聽說大家嫌題目太多,就主動獻上私人題庫,給大家減輕一些負擔。&rdo;
&ldo;那也得多謝吳哥,為了我們的這點事跑上跑下的,改天我再去樓下謝小李哥。&rdo;苗進抓著邱科長,真摯地道謝,將其送出門。
潘妍原本覺得肩上的擔子輕了些,此刻心又沉下來。
邱科長被丁副處長叫上樓去,何清圓嘆一口氣:&ldo;你們倆,如果想取得好一點的成績,還是看五千題吧。&rdo;
苗進小心翼翼地問:&ldo;何姐,你說他至於嗎?&rdo;
何清圓遲遲不作答。
潘妍突發豪情:&ldo;那就哪個都不看了,憑我對家鄉的熱愛,裸考我都能考個十幾二十分的吧。&rdo;
&ldo;哇,勇士!妍姐你是認真的嗎?&rdo;苗進投以崇拜的目光。
&ldo;沒有,我就是隨便說說。&rdo;潘妍秒慫。
&ldo;妍妍,我要實名鄙視你。&rdo;何清圓終於不再深沉,笑著用抱枕砸她。
三天過去了,潘妍被五千題折磨得生無可戀。她將題目存放在手機上,時不時拿出來背上幾題。手機螢幕太小,幾日下來,她已經被虐得頭暈眼花。
這天午飯過後,她終於不堪忍受這種視力和腦力的雙重摺磨。恰逢趕上入冬之前最後一段好天氣。陽光煦暖,無風無霾,她坐在單位對面的小廣場上,用碎餅乾餵麻雀。雖然不能與去巴黎餵鴿子相提並論,但也算是怡然自得。
這時,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從遠處傳來:&ldo;潘妍!好久沒看到你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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