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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大作……春藥!?
43,甜蜜誤會
涼風簌簌,夜黑風高。
上有羞慚彎月,下有小貓春叫!
逸清院主臥,漆黑一片,詭異異常,不說那門口地上橫躺之人,只說那床上兩人,打鬥激烈。兩人你來我往,女子,出拳迅猛,皆是要害,雙目圓瞪,她想趕快逃脫出去;男子,以掌接拳,以柔化剛,醉眼迷離,只想將女子揉入胸懷。
春藥逐漸起效,路友兒嬌喘連連,與段修堯過招越來越吃力,她的武功本來就遠遠比不上他,此時更是力不從心,三兩下便被制服。
段修堯緊緊摟住友兒,細吻如雨點般灑落在她的粉頰、玉頸,濃重的酒氣快把身下小人兒也燻醉,口中斷斷續續呢喃,不知是夢語還是那醉話。
“友兒……你可知道,自從那日我回段府……便遣散所有歌姬……現在我只等你,你跟我回去可好……金山銀山全是你的……”
他也許瘋了,他自知,多年留戀花叢,為的是什麼?也許和做生意一樣,是炫耀?沒錯,是炫耀!越是大家想要的歌姬,他便要搶到手,越是眾人追逐的花魁,他便要奪得那芳心,之後便是……炫耀。
他也曾把這些名妓才女們請回家,不過她們彷彿除了梳妝打扮,便是在府中作威作福,要不然便是等著他回府玩那床第上的花樣,根本無一人關心他,無一人為他流過眼淚,無一人能與他聊些白日種種瑣事。如果這樣,為何還要帶家去?想玩了直接去青樓便可。
至於那些名門閨秀,他更是不敢惹了,端莊秀麗實則如死魚般無趣,賢良淑德實則對宅鬥十分熱衷,他從小到大,從外家到本家,見了太多了,前幾天還如淑女般端莊,後幾日便在小妾下人們面前立威作福。
迷離的雙眼盯著懷中小人,她是如此獨特,彷彿一塊晶瑩水晶般一塵不染,毫無雜質,乾淨透明,雖然僅見過幾回,他卻已經打定主意,他定要將她留在身邊。
在外疲於奔命、算計應酬,他希望回家便看到這個小兒,看她傻傻地等著他,用那雙澄清的大眼期盼著注視著他,崇拜地等著他講些瑣事,陪著他高興、陪著他憂愁、陪著他落淚。
想著想著,段修堯只覺得身體**空前強烈,那是自己這一生第一次如此強烈想要某人的**,不單單是**的**,此時是帶著濃烈感情的**。
路友兒身體燥熱不已,難道這就是春藥!?她覺得呼吸困難,想要逃脫束縛,無論是段修堯的懷抱還是自己身上的……衣衫。費了好大勁,才把原本整齊的衣領扯開,彷彿這樣便能呼吸通暢。
段修堯此刻十分“貼心”,幾下便將她衣衫褪盡,白皙的身子瞬時呈現出來,她如此嬌嫩,猶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讓人不忍採摘。
本以為脫了衣服便能涼快,便能順利喘氣,但是友兒大失所望,此時她一絲不掛,不光身體燥熱,而且自下而上,一種陌生卻又熟悉的感覺如電流般傳過,那是交合的快感,路友兒經歷過,不會忘!
段修堯衣衫已腿,壓住友兒,雙手在她身上不停遊移,唇舌更是不捨離開她身體半分,他想慢慢品嚐,卻忍不住身體高漲的**,終於忍不住採摘了這朵自己思念已久的小花,她阻撓、她抗拒,但那雙手軟弱無力,如拍如拂,將他本就高漲的**一次次催到頂點……
嬌兒軟無力,楚雨巫雲狂。
猶憶當年一相逢,人間比翼笑春風。
原本那彎彎勾月此時也隱於雲後,怕是兩人的火爆讓它羞愧十分,一次又一次,一直持續到快天明。
段修堯沉沉睡去,路友兒意識卻逐漸清醒,此時春藥已解。
友兒懊惱,為什麼結局竟然如此,這算不算添香詭計成功?
添香!?
突然想起,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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