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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從前有人說,我看著就像玉露宮的人。」有時候膽子大起來,連她自己都怕。
本來都已經做了迎接暴風雨的準備,但卻聽徐承禎語氣平淡地說道:「你的體質全然不適合練玉露宮的功夫。」
瀾靈素點點頭,沒錯,她傷了根基,何止是不能練祖傳的功夫,應該是任何功夫都不能練才對。
「你體質純陽,相對陰陽交合的邪功,確實更適合來我天權。」
話到這裡,他竟朝她投過來一個讚揚的眼神。
瀾靈素傻眼了,純陽……
搞半天,其實她是個身嬌體弱的剛猛漢子?
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出現了一個扛著巨劍,長滿胸毛的金剛芭比,當下就搓搓手臂,才不要變那樣。
好難過,她有點承受不起這樣的打擊。
心情沮喪之餘,瀾靈素也不忘挪了挪身子,將自己從徐承禎旁邊挪開些,再也不想同他挨近靠在一處了。
彷彿只要與他靠近,對方身上的陽剛之氣就會源源不斷地傳遞到自己身上,然後她的陽剛之氣就會越來越重。
簡直了,想想都覺可怕!
徐承禎倒是渾沒在意,只全神貫注地坐在那裡冥想。
垂頭喪氣間,連朱麗葉遞過來的小餅乾,她都沒心情吃了。
忽然,身下有晃動,她愣了愣,將手按在坐著的這塊石臺上,卻沒感覺到任何的異樣。
但她不僅身子覺得這石頭在晃,就連耳邊也有隆隆聲響起。
「師叔,你沒聽到異響麼?」她忍不住問。
徐承禎沒有回答,雙眉卻皺得更緊了。
身下的石臺突然裂開,徐承禎凌空而起,右手一抓,也將搖搖欲墜的瀾靈素拎在手裡。
「唧~唧~」
沒人管的朱麗葉,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它四隻蹄子努力扒拉著,想要抓住主人的手,可最終也只是抱住了她的腳。
石臺碎裂坍塌,隨著瀑布落下。
瀾靈素垂眼看著腳下那萬丈深淵,卻目光訥訥發起呆來,彷彿那裡面有什麼東西能攝人魂似的。
「唧!」
朱麗葉鬆開瀾靈素的腳,身子一彈,竟跳到了見性崖壁前,在水霧和灰塵瀰漫中,它竟穩穩地站住了。
徐承禎不由覺得奇怪,拂袖一揮,將那水霧和灰塵驅散,這才發現那隻小豬竟站在一柄嵌在巖壁的斷劍上。
只是怪了,見性崖也已有數千年,從不聽人提起這裡有柄斷劍。
他五指箕張,隔空一抓,將那劍取出。
黑沉沉的劍從崖壁上飛離的那一瞬,整座崖都在顫動。
徐承禎拿到了斷劍,剛想帶瀾靈素離開,卻發現這劍竟越來越重,縱使是他竟也拿不住,甚至連身子也被劍帶著一起往下墜。
垂眸看了一眼像是入了迷障的瀾靈素,他毅然鬆手將那斷劍丟棄,可是劍才脫手,頭頂就有崩碎的山石落下。
嘩嘩——
崖底掀起巨浪,猛地灌頂拍下,將他們兩人一同捲入瀑布底下的深潭。
冰冷刺骨的水一刺激,讓原本還半暈半幻的瀾靈素一下子驚醒,她一張嘴,水就倒灌進了口鼻中。
「嗚……」
徐承禎一把抱緊要被暗流捲走的人,口中也念起了避水咒。
很快,一隻瑩亮的光泡就將兩人罩在裡面。
雖然有了這個小小的棲身之所,但瀾靈素仍還是緊緊抱住徐承禎:「師叔,是不是有人偷襲清雩山?」
思來想去,她也只能猜測是這樣。
徐承禎沒有回應,而是目光定定地盯著四周那些詭異的黑影,那些連他的修為無法探知底細的黑影。
「師叔,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