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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裡的鐘全也急忙趕到了這裡來幫忙。鍾全立即動作麻溜的去收了那小子身上的槍。而紀金已經不多遲疑推開房門,進了那棟房子裡去。
一進屋子,立即聽見一個女人的哭聲。紀金循著哭聲,隨即轉腳往內室走去,一眼就看見於帛顏的姑媽於太太正哭著在拍一間臥室的房門,一面不停的哀求道:“求你放過她吧,放過她吧,……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呀……”
紀金立即明白過來,他三兩步跨了過去,一把將於太太從門前拉到一邊,一面就見他猛然一抬右腿,衝著房門一腳下去,嗵!的一聲,反鎖的房門登時被他給一腳就給踹開來了!
屋裡的邢莫一震!立即鬆開了帛顏,轉而就去掏槍,卻就在他剛把槍拔出來,忽然卻覺得自己腦門上一抹涼意,一個冷硬的東西硬邦邦的抵了上來——
是紀金,他快於邢莫,已經三兩步跨到了邢莫身後,把槍口頂在了他的腦門子上。
紀金也不說話,當即探手去,一把就將邢莫從帛顏的身旁給狠狠拽到了一邊去,用槍硬逼著他,將他一步一步逼出了帛顏的房間。門外的於太太立即跑進了屋裡,緊緊的抱住了縮在床上一角的帛顏。
“沒事了,顏兒,沒事了。”於太太抱著渾身僵硬不堪地帛顏,喃喃著安撫著她。一面抑制不住的卻又是滿腹辛酸的哭了起來。……而此刻帛顏地臉上卻只有冰霜一般的冷漠,目光裡也只有消亡了一切生息地死寂。
沉重的記憶不堪觸碰。她又想起了幾年前發生的那一次相似的遭遇,一次令她痛徹心扉的遭遇。如果不是因為發生了那一件事。她就不會被迫離開了六安,離開了希源。而如今她地生活也該是兩樣的吧……可能,她早就做了希源的妻子,為他生了孩子,過著相夫教子的淡定生活……對於如今的她來說,那該是怎樣可望卻不可及的幸福呀……幸福。為什麼總是要離她那樣的遙遠,渺茫……難道這真的就是她的命數?……
帛顏蒼白地臉忽然微微抬起,當目光落在對面牆上掛著的那一幅畫上的時候,她地眼淚終於止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客廳裡,兩個男人正冷沉相對。
“在如今這上海灘,敢這樣拿槍頂著老子頭地人可沒有幾個。”邢莫冷沉道。邢莫畢竟是從刀口上添血地日子裡走過來的老江湖,即使身處如此境遇之下,被人拿槍指著腦袋,卻依然是面不該色。聲不顫。
“如果我記得沒錯,你是賀爺門下地紀老弟。”邢莫緊接著就道,“早幾年。賀爺也是曾指點過我的,算起來。我和紀老弟雖無同門之實。卻也是有著同門之宜的!”
“邢爺就是邢爺,紀某有幾斤幾兩。紀某自己心裡清楚,還不敢妄自尊大,和邢爺稱兄道弟。”紀金卻定聲道,“今個,也不是有意要來冒犯邢爺,紀某隻是對事不對人,邢爺你動別的女人我不管,唯獨——”
未等紀金說完,邢莫忽然哈哈一笑,道,“好!小老弟的意思我明白了。小老弟畢竟年輕氣盛,英雄多是難過美人關嘛!既然小老弟你喜歡這個女人,那就留給你慢慢受用吧。我邢莫絕不奪人所愛。”
“邢爺就是邢爺,大人自有大氣量。”紀金也淡淡笑道,一面,他把手槍從邢莫的腦門子上放了下來。
“還有一件事,要向邢爺請罪。”紀金緊接著忽然又低聲道,“紀某不知道門外那兩個人是邢爺的人,剛才誤傷了他們。”
邢莫轉臉往門外望了一望,即使紀金不說,他也知道,兩個看門的要是有點能耐,還輪不到冒犯到他頭上。
“怪也該怪他們自己沒料!”邢莫厲聲道,一面三兩步走到門口去,立即看見自己帶來的那兩個人,不是傷了手,就是傷了腿,居然還被人繳了槍。要是指望這群廢物給自己看門護院,恐怕自己早晚要丟了這條命!
邢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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