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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地心間,卻就像是一根尖針在她的心口上猛的紮了一下。她地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嘴唇也不自禁的哆嗦了起來。只見她忽然微微動了動嘴,似乎是想問什麼,然而。一抹濃濃地黯淡卻隨即從韻柳的眉宇間深深透了出來。她又緊緊的閉上了嘴,沉沉的靜默下去。內心裡卻是在紛亂的糾纏著。……她終究還是沒能問出口。那一切似乎是一處再難揭開地瘡疤。
韻柳忽然站起了身,轉身就要走。可是,當她想要移動開步子,卻發現自己的兩條腿忽然間沉重的像是被注了水銀,再難移動的開——讓她如何能夠放得下?!希源說過的那些令她痛徹心扉的話還清晰就在她的耳邊:
“我曾為一個女人不顧一切的拋下過所有。不過。那樣的事,我絕不會再做第二次。……你不能想象承受第二次打擊對我會是意味著什麼……”這時地韻柳已經完全不能自主了,她僵硬的轉過身去,拖著自己沉重不堪的兩條腿,轉步徑直往帛顏地房間走去。站在門旁,她怔怔的望著牆上那幅畫,眼淚再次忍不住一滴一滴滾了出來。……當目光略顯滯澀地緩緩落在了床上熟睡地帛顏身上,韻柳的心又是一陣猛烈地揪痛。真的是這個女孩嗎?
“很奇怪,我從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覺得和你比別人要親切,卻不知道是為什麼?”韻柳想起了帛顏今晚在橋上時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愛過一個男人嗎?……那你一定不要去傷害他。……最痛苦的事,就是傷害了自己所愛的人……”
韻柳的手緊緊的抓在門框上。心痛的不能自已……走吧,走吧。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自己和她都早已經成為希源的過去了。……過去了,都已經是過去了……
強忍住眼淚。韻柳斷然地轉過了身,隨即快步就往房門走去。當於太太返過神來,追出去的時候,只看見她跑著走開的背影,很快便沒入了濃濃夜色之中。……
清冷的路燈下,韻柳神情木然的往回走去,臉上的眼淚被風吹乾了,又接著流出來……
第二天早上,於太太推開帛顏的房間,看見她已經醒了,就走了進來,不過臉上的神色像是有什麼話要說似的。於太太先是走到窗前,把窗簾拉開,轉而才走到床前去,慢慢的就在帛顏床邊坐了下去。
帛顏躺在床上,臉望著窗外,默不作聲,她以為姑媽是要問昨天她和紀金的事情。這時候想起紀金來,想起在酒宴上發生的那一幕一幕,她心裡頭只有說不出來的惆悵。
然而,這時候於太太要問她的卻並不是關於紀金的事。
“顏兒,”床邊的於太太低聲開了口,道,“昨晚送你回來的那位小姐是什麼人?”
帛顏聽見身旁姑媽問起昨晚那個女孩子,倒是遲疑了一下,這時的她才想起來自己還不曾問過韻柳的姓名。她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帛顏低聲道,“只是偶然遇見過幾次。她具體是叫什麼,是哪一家的小姐,我也沒問過。”
“顏兒,”於太太卻接著道,“那位小姐真是有些奇怪。”
“怎麼了?”帛顏不由得微微怔了一下。
“昨晚上,開始,我看她看牆上那幅畫看了很久,”說著,於太太轉眼,目光朝對面牆上那幅畫上點了一下,接著又道,“等我走到她跟前,才看見那小姐不知道什麼時候流的滿臉的眼淚。”
帛顏怔了怔,她遲疑的抬眼看向對面牆上那幅畫,嘴邊問道:“姑媽,你是說那位小姐是在看那幅畫的時候,哭的?”於太太一臉深思的點了點頭,又道:
“她還聽出來我是六安口音,還問我們姓什麼。”
“我就告訴她我們姓於。”於太太接著道,“本來這也沒什麼,可是那小姐當時的反應真是讓人捉摸不透。我看她發了半晌的呆,接著就突然站起來,不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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