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精功館其樂融融,馮黯疑慮不已,想起往事(第1/2 頁)
“我知道你有好東西,就藏在這裡。”
冉讓笑呵呵在桌子後面開啟櫃子,手裡在裡面一通摸索著。
不一會兒,冉讓雙手從裡面捧出出一個黑色的瓶子。
張定然看見冉讓手上的瓶子,臉上尷尬地笑了笑:“您是怎麼知道的?”
但是冉讓臉上卻有些失落,朝著張定然晃了晃瓶子:“怎麼回事兒?怎麼空了?”
張定然也眼神迷茫地盯著瓶子看了看。
“不可能啊?我平日就是睡不著或許鬱悶的時候才拿出只喝一杯啊。”
冉讓則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調侃著張定然。
“嘖嘖…張館主,你是得有多寂寞啊?這麼一大瓶都喝完了?你一個單身狗,你喝這麼多這種酒,你身體能吃得消嘛?”
“我怎麼可能,你也知道,咱們功者是不能喝酒的,所以…我也不敢多喝啊。”
張定然有點不好意思,羞愧地低下了頭。
但是轉念一想,感覺不對勁兒,然後氣呼呼地往門外走去,嘴裡還不斷念叨著。
“肯定是那個兔崽子,居然尋思到老子的頭上來了。”
張安睿房間裡,張安睿和吳羽牧在桌子前相對而坐,張安睿背對著門,吳羽牧面對著門。
“阿牧,你說阿瑀是不是腦子被毒壞了,怎麼會想到自己喂自己那麼毒的毒藥呢?”
張安睿說著從桌子上的茶盤裡,拿出一個茶杯遞給吳羽牧,然後給自己也拿了一個。
吳羽牧接過茶杯,一臉凝重,眼睛裡疑慮重重地說道。
“按理說,阿瑀才跟那個奴僕沒認識幾天啊,那個奴僕到底是誰?怎麼這幾天那麼拼死護著她呢?”
張安睿說著放下茶杯,起身走向靠牆的櫃子,從裡面拿出一個白色的壺。
“說的也是吶,自己差點把自己毒死過去,奴僕也跟著差點被打死,現在的阿瑀,我有點不認識了。”
吳羽牧看見著張安睿起身,並沒有在意他要幹什麼,自顧自言自語著。
“阿瑀的奴僕明明知道是阿瑀自己吃的毒藥,為什麼被打成那樣,也依然不吐露一個字呢?她是在護著阿瑀什麼呢?”
張安睿坐下後,拿起白壺先給自己的杯子倒滿,接著給吳羽牧的杯子也倒上。
“說的也是呢,為了阿瑀,差點送了命,這個奴僕有點意思。”
張安睿說完端起杯子,朝吳羽牧示意他也端起來。
“先不管那個了,反正他倆現在在‘仙草屋’療傷呢,阿牧,你趕緊嚐嚐,好東西。”
張安睿一杯進口,細細閉著眼細細品味著,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倒是吳羽牧一口喝下去,連咳了幾下。
“咳咳…你這是?你不知道功者是不能…”
吳羽牧還未說完就看見門口張定然氣呼呼地大步朝這邊走過來。
“阿睿,貌似你要…”
吳羽牧說完,嘴角撇過一絲奸笑,趕緊起身溜了出去。
“好你個兔崽子,居然敢動老子的東西。”
張定然還沒有進門,呵斥的聲音倒先進來了。
正如痴如醉享受的張安睿,被嚇得趕緊站起來像個小雞一樣躲到桌子對面。
然後結結巴巴地狡辯道:“憑什麼你可以喝酒,我不能喝?”
張定然揮起手想打張安睿,奈何在張安睿對面中間隔著桌子夠不著。
“因為我是你老子。”
“再說了,你還是個孩子,怎麼可以喝那個酒,那裡面有…”
說著張定然有些難以啟齒,開始圍著桌子追趕張安睿。
張安睿倒是也不服氣,順著桌子跑,癟著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