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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三人此刻全部都穿著一身皺巴巴的褐黃色衣服,臉上手上也都塗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的黃色顏料,頭髮乾枯,嘴唇皸裂,雙眼無神,神情疲憊,還因為任步傾的那把火而滿身黑灰,那造型,簡直就如同前面被任步傾一把火燒掉的活屍體。
不過說到活屍,不知道為何,即便是任步傾的火被澆滅了,那些東西也都沒有動。只是此刻,眾人的關注點,都已經全部落在了突然從活屍堆裡面出現的三個人,完全沒有功夫去關注那些而已。
不,甚至於比活屍還慘,任步傾一個個地打量過去,最後將視線落在了秋水的臉上。秋水就是任步傾前面說的那個倒黴的,失去美貌,換句話說,就是毀容了的傢伙。而之所以被說秋水被毀容,是因為秋水的左邊臉上不知道為何多了一個眼色發紅,醜陋無比的燙傷疤痕。
話說燙傷什麼的,任步傾相當心虛地看了看那邊又有點燒起來了的“小”火苗,扭了扭頭,往自己家徒弟的身後挪了挪。
然後,挪了挪的任步傾又在那三隻奇怪的眼神之中挪了回來,突然想起了一件相當重要的事情:“可憐?”那個叫她老女人的死丫頭呢,怎麼沒有看到?
哼,她任步傾可不是宰相肚子裡面能撐船的人物。
突然想到柯蓮的任步傾絕對不會承認,無論是挪回來,還是想到柯蓮死丫頭,都是因為就在任步傾打量他們三個人的時候,那三個傢伙也在仔細地看任步傾,那眼神,任步傾回憶了一下,實在覺得沒有辦法形容,直接就將她不自覺的從自己家徒弟的身後盯了出來。
好吧,事實上無論這三個人表現的想法是什麼,此刻正心虛,還一直表現都不怎麼敏*感的任步傾大概都不會將他們的心思理解正確了。
某隻理解不正確的傢伙自然想不到,他們三個之所以那樣看著任步傾是因為他們就如同當初章錦的侍衛看到任步傾時候的心情一樣,覺得自己終於安全了。
接下來是聽八卦的,啊不是,是聽悲情故事的時間。好吧,這麼形容貌似,也有點不太對?
不過不管對不對,就在任步傾將柯蓮那死丫頭的名字問出口以後,那三個人都是齊刷刷地變了臉色,神情還相當地奇怪,貌似有傷心,更有憤恨,只是傷心任步傾能夠理解,那憤恨哪裡來的?
任步傾想著都想要搬個小板凳,靠著自己家徒弟歲禾,再抓一把小瓜子聽聽到底怎麼回事了。當然小板凳和小瓜子那絕對是沒有的,就是有也不能在這種地方那麼破壞自己形象地坐下磕。
這樣想地任步傾已經完全忽略了不遠處還有無數具屍體在熊熊燃燒的事實。她總有把自己的畫風帶到任何情景,而忽略原本情景的神(愚)奇(蠢)能力。
只是那些東西沒有吧,但是人形靠枕什麼的,任步傾暗搓搓的看了自己家已經長大,帥氣逼人,風華絕代,怎麼看怎麼賞心悅目的徒弟歲禾一眼,總算覺得自己家徒弟長大,也不是一點用途也沒有了。
特別是在任步傾她只是這麼一看,那邊她徒弟歲禾立即會意直接伸出手扶住她任步傾右邊地肩膀,讓任步傾只要重心稍微往後,就能夠靠在她徒弟歲禾身上稍微放鬆的時候。
嗯,心中對自己家徒弟又滿意起來的任步傾完全沒有發現,此刻她和歲禾的動作有什麼不對,更沒有發現歲禾這個動作一做出來,那邊三隻看看任步傾又看看歲禾,連眼神都詭異起來了,甚至已經開始懷疑歲禾的身份,要不是因為情形不對,甚至都想要開口問上那麼一句,這傢伙是歲禾他爹麼?
好吧,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忽略旁邊那一堆正在燃燒的屍體的。
順便,他們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歲禾此刻正站在任步傾的左邊,換句話說就是,任步傾此刻幾乎正整個人都被歲禾攬在懷裡。而且目測,這個動作還要持續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