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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康善哲那華貴身世的村長被那盛怒的的康善哲嚇到,結巴地說道:“是你們要找畫中女子,她是死了,葬在這裡啊!”
“不可能!”聽到這句,康善哲如雷劈,做不出任何的反應,只是低聲喃喃著:“不可能……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那女人來到這裡的時候,臉都白成鬼一樣,瘦的皮包骨一樣,樣子恐怖極了!”一旁的村長夫人回憶說道,“然後還不停地咯血,都不知道是不是有肺癆,果然沒幾天就既急病死了!多晦氣啊!”
“對啊,對啊!”村長在一旁附和道。'
“不可能的,裡面的不可能是她的!”康善哲異常悲涼地說道,不可能的,“開棺,朕要證明裡面的絕對不是她,不可能的!”
“開棺那不是對死人不敬?”村長驚悚地說道,“那不好吧!”
“開棺!”康善哲狠狠地說著,謹瑜不可能那樣輕易就離去的,不會的!他還沒有親口跟她說一聲他愛她呢?他還沒有帶她踏遍這大好河山,他還沒有跟她一起慢慢變老,沒有過完這一輩子,她不可能這麼早就離去的……不可能的……
當他見到他們在扒土的時候,他希望下面的都是那溼潤的泥土;當他看到那露出的棺木時,他希望裡面是空的,是空的!
當那木棺被抬上來要揭開的時候,他凝住了所有的呼吸,然後死死地盯著那棺木,然後見到裡面躺著那已化為白骨的屍骸時,心墜入阿鼻地獄,眼裡一黑,軟倒在地……
“皇上!”李承去扶起那悲痛欲絕的康善哲,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皇上如此絕痛的神情……
康善哲掙脫李承等人的摻扶,掙扎著跌碰地扶著那木棺,看著棺裡那副骸骨,裡面已經沒有了謹瑜的樣子,她都已經化為一堆白骨,他連她最後的臉容都永遠看不到了,腦海裡的謹瑜全都化成一副副穿著衣服的白骨在跟他說話交談,他看不到她的笑,看不到她的淚,甚至連她的聲音他都聽不見……
他細細地端看那插在她雲鬢上的髮釵,的確是宮廷華貴之物,還有她身上蓋的兩條錦帕,一條是青蓮花手帕,是她自死刷蓉妃的冤情後就一直珍惜在身旁,另外一條就是她還是青如時候常用青柳手帕,上面還繡著個“如”字,身邊放著她當年小時候所賜的玉如意……她真的是謹瑜!
他的謹瑜,他抖顫著右手去碰觸那骸骨的尖細臉頰,卻只有那冰冷的粗糙觸感,心裡痛得像被刀割過一樣,一刀比一刀深,那痛的折磨,一陣比一陣厲害……
上天怎樣可以對他如此的殘忍?是他的錯,為什麼懲罰得卻是她?為什麼不讓他替承受所有的傷與痛?
“謹瑜……謹瑜……”康善哲一聲聲深情地喚道,淚慢慢地滴落在棺裡那屍骸的手指裡將那灰垢洗刷得瑩白……他悲痛地撫摸著那截斷指,他以前最喜歡摸她的小手,柔軟白膩,仿若無骨!她曾用她那雙素手為他下廚煮羹、縫衣補鞋,也喜歡在他手上寫個“您”字,在冬天的時候總是愛探進他胸膛裡取暖,現在卻化成一截截骨頭了……
“爺,節哀順便啊!”李承過去安慰道,如果早知道夫人已經死了,或許應該永遠就不該告訴皇上知道,起碼皇上還會有等待,還有著期待,就不會現在一副傷心欲絕的悲痛樣子……
“謹瑜……”康善哲悲呼道,無論他現在喚多少聲,她都不會再回來了,都不會活著回來了,是他害死她的,是他,是他!如果當初他可以更絕情點,他就可以囚禁玉妃,甚至殺了那賤人,謹瑜也不會被他逼死……
他才是那個該死的人!但是為什麼死得要是她呢?是他對不起她啊……
“謹瑜,你回來……回來啊……”康善哲仰天悲鳴道,“朕……善折要帶你回家了,謹瑜……夫君帶你回家了……謹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