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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恍若未覺,看了看和她伴行的蘇小姐,眼睛裡面亮光一閃,慨然嘆道:“天地靈秀鍾一身,自古*青*樓第一人。人道西冷卿何在?九幽深處守純真。”【***此詩收割天下厚臉杜撰,絕非李太白所作***】
蘇小姐聞詩,彷彿觸動心事,竟然眼圈發紅,泫然若涕。
我心裡記掛著逃走大事,沒心情聽他們吟詩作賦,於是在她倆後面悄悄用手推了推,乾咳一聲,說道:“有事屋裡說,有事屋裡說。”
“這位是?”
李白努力地側過身子,讓過了蘇小姐和楊貴妃,卻麻利地攔在我的面前,翻著醉眼,一臉的生分。
“飯粒山頭逢杜甫,頂戴笠子日卓午。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我隨口唸了一首詩,乃是當年李白戲謔杜甫所作。
李白撓了撓腦袋,顯得有點糊塗。
我長嘆一聲,忽然伸出大手,握住他的小乾巴手,眼裡閃動著淚花,說道:“太白兄,難道你不認識子美了嗎?”
“杜甫?你難道是杜甫!”
李白此刻也顯得很激動,反握著我的大手,竟然有點顫抖。
我感受到他小手的異常,心想這一定是喝酒喝出來的毛病,於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慨然嘆道:“當年相望意中人,大家性情近。早種慧根極親密,彼此互信任。”
本來,我只是隨便敷衍一下李白,於是順嘴就把李克勤的《舊歡如夢》裡面的幾句歌詞改了一下,以便於和他拉拉近乎,誰知一經說出,立刻引得他把眼睛瞪得多大,我正不知所措,只聽他大喊一聲,說道:“你再說一遍!”
第三十二章:詩仙死亡之謎
我陡然一驚,心說這是什麼毛病,但看他一臉驚奇,不像有什麼惡意,便遲疑的把剛才那四句話又說了一遍。
“好詩,好詩,可謂是千古絕唱!”
李白鬆開了我的大手,自己拍著巴掌,把我那四句話默默重複了幾遍。
“本來我還有點不相信,杜甫雖然比我小了十來歲,可是他再怎麼年輕,也不能是你這歲數,不過,現在我相信了,就憑這四句絕唱,除了杜子美之才,天下間再無人能夠做得出來。”
“他真是杜甫?”
這時候,高個兒眼瞅著一下子來了好幾個人,估計心不踏實,於是他欠著屁股看著李白,懷疑地問道。
我見李白沒有搭理他,擔心會引起衝突,於是朝著他一笑,說道:“我的前世是杜甫,只不過經歷了一次轉世投胎,所以就變成這副樣子了。”
高個兒似懂非懂,問道:“如果你經歷過一次轉世投胎,怎麼還能記得起你曾經是杜甫呢?”
我一下子就被他問住了。
不過,我腦筋轉得極快,隨即答道:“由於我在輪迴再造的過程出現了偏差,所以,才被閻王懲罰,儘管沒有失去記憶,但是陽壽卻損失了一大截。”
我猜測高個兒既然流連在陰陽界,必定沒有去過陰司,對於投胎的流程不會比秦永瞭解的更多,對於我這樣的解釋,他多半找不出什麼毛病。
果然,在我解釋完之後,高個兒撓了撓腦袋,自言自語道:“原來是這樣啊!”
這時候,李白忽然轉過腦袋,嘆道:“我說你和杜甫的模樣怎麼差了許多,現在真是太醜了。”
我摸了摸鼻子,感覺嘴裡彷彿吃了蟑螂。
靠,老子在別人眼中歷來都是英俊瀟灑,可是,到了老酒鬼這裡,卻被批駁的一無是處,也不知道當年那個杜甫能好看到何種程度。
我們現在所處的是房子的外間,李白打頭,開啟了通往裡屋的門,楊貴妃和蘇小姐緊跟其後。
我藉著伴行的機會,悄悄貼在高力士的耳朵旁邊,小聲的問,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