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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鋼烈調大了氧氣流量,拿出聽診器。
“是啊,我們來的時候,他已經睡著了,並且也沒什麼異常,可是,他一醒來,就開始咳嗽,我感覺不好,便急三火四的找你們去了。”
我的神志雖然漸漸麻木,但是,鄭國幡的回答我仍是聽了個清楚。
“不好,他可能是急性肺栓塞!”
褚鋼烈很快做出了診斷,顧不得再和鄭國幡囉嗦,開始指揮護士對我進行搶救。
在我真正喪失了神智之前,我朝著鄭國幡吐了一口吐沫,雖然無力,掉到了臉頰旁邊,但我畢竟還是努力了,這是我今生能夠報復他的唯一方式。
天啊,老子死得簡直比竇娥還冤。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感覺不到周身的疼痛,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完全置身於一個陌生的地方。
天空陰森森的,看著有點駭人。
哦,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之前是在醫院的病房裡,現在卻躺在草地上,難道我是在做夢?
出於困惑,我渾身上下摸了摸,不禁嚇了一跳。
那些管子,還有那些石膏,此時此刻,都已經不翼而飛,而我脖子上掛著的那塊古玉,卻硬邦邦的顯示著它的存在。
我的腦子一時之間有點不夠用,從草地上“撲稜”一下站起來,再一次仔細地檢視自己。
果然,我的身體硬朗如前。
難道我之前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在做夢?可我無論怎樣回憶,都記不起來自己是如何來到這塊草地的,更記不起是怎樣睡著的。
各種疑惑真的把我弄得很迷茫。
我站在草地上,四下踅摸,發現此處似乎是一個高爾夫球場。
我想辨別方向,可是天空陰沉沉,根本就看不到太陽,四下裡的景物也很陌生,毫無參照物可循。
我頹唐的吞吐了幾口空氣,看到不遠處一個小丘陵後面似乎有建築物,便舉步朝著那裡走去。
還沒有完全登上小丘陵,我忽然聽到了說話聲。
於是我加快了腳步,等到了小丘陵頂上,這才發現,丘陵的另一面,正有人玩著高爾夫球。
我看到了他們,而他們中也有幾個人看到了我。
“湯姆,你看看這個是不是你們要等的人?”
說話的人帶著前進帽,穿著一身灰色的休閒裝,手裡拿著球杆,年齡大約六十多歲,清清瘦瘦,雖然不再年輕,但自有一股**儒雅的姿態。
那個叫湯姆的人,生得身體很敦實,四方大臉,一看就是個經常卡、拿、要的政府官員。
他用胳肢窩夾著球杆,從兜裡掏出一張照片,看了看之後,朝著老者點了點頭,然後肯定的說道:“嗯,就是他!”
隨後,他回身朝著一個長臉漢子一招手,說道:“老馬,咱們得辦正事了。”
此時的大長臉正一手摟著個美女,竊竊私談,聽到了召喚,好像很不高興,說道:“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這不是明擺著叨擾老子的好興致嗎?”
他有點不捨的鬆開了美女,並且順手在人家屁股上掐了一把,跟著滿臉寒霜地朝湯姆走了過來。
湯姆聽到了牢騷也不介意,只是嘆了口氣,說道:“公務在身,不容紕漏,咱們改日再來快活吧!”
倆人各自把球杆扔給了旁人,離開人群,一邊走過來,一邊向我招了招手。
我感到很奇怪,因為我不認識他們,而他們卻好像認識我,並且聽他們話裡話外的意思,他們在這裡的目的似乎就是為了等我。
我並沒有順從他們,對於他們的招手示意,我全不理會。
等到他們走到近前,我才問道:“我認識你們嗎?”
“你老母認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