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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歌未有半絲鬆動。
眾人見狀;紛紛效之。
突如其來的激烈晃動抖的柳府房頂瓦礫簌簌落地,砸個粉碎驚人耳目,幾處修建簡易房屋不敵重搖,不支塌陷下來,震耳欲聾的敗落聲更嚇的天性膽小的女婢失聲大哭起來。
百年來從未遇上此等天災怪事,人人無能為之阻之,就連精明如木雅歌也只能躲在段小樓懷中咬緊牙關,逆來順受。
驚險時刻總是漫長,腳下如驚濤駭浪般劇烈浮動的地面令人身形不穩,左右晃動,此起彼伏的驚哭聲又響徹在耳,縷縷不絕,甚為煎熬。
良久之後,腳下地才漸漸平緩下去,恢復以往。
此刻,闔府上下,個個臉色蒼白如紙,心有餘悸。
“雅兒,你兩可有受傷?”
段小樓聞聲一轉,見木爹爹同樣橫抱木夫人,疾步過來,凝眉關切。
“便宜岳父,我們沒事。”段小樓揚起一笑,繼而皺眉疑惑:“這是怎麼回事?可是天之異象?”
“地震!”
“地震?”
木雅歌驚疑道:“大晉至開國以來,從未發生過地震的。”
“斷不會錯的,我年輕時在故鄉經歷過一次,確是地震。”木爹爹滿目篤定,突地眉心又浮現濃濃憂色,低聲喃喃,不入與耳:“若震心不是在成陽,我們能感受到這麼強烈的振幅,震源之地災情堪憂啊。”
“夫君。此事稍後再議,眼下之急,是讓全府趕緊進房拿衣禦寒,尤其是你。”
木夫人偎依在木爹爹懷中,通體雪白狐裘包裹全身,不見半分絕容,輕柔之聲隱隱羞怒。
木爹爹應聲回神,呆呆‘哦’了一聲,更是抱緊木夫人。
冬寒徹骨,冷風輕輕一吹,就如冷刀割在臉上般生疼。
木爹爹身著特製的禦寒貂裘,卻將大片覆蓋在木夫人身上,心疼木夫人連皓白赤足也捨不得冷上一寸,白白的小臉被吹得通紅。
木雅歌抬眉與段小樓相顧一眼,竊然偷笑,暗暗私語。
“若不是身著未縷不好動彈,孃親怎會被爹爹橫抱在懷,在大庭廣眾下失儀呢。”
“娘子,別幸災樂禍,你瞧你,也半斤八兩好不到哪去啊。”
“你!”木雅歌一抹紅暈騰飛上頰,奈何她自己卻是也未著一縷,只能明眸圓瞪,咬唇橫眼。
“快些進屋拿衣,不得逗留半刻!”
木爹爹果決下了命令,柳府上下疾走如飛的拿衣禦寒,這一夜眾人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在寬敞之地相互背倚,闔眼微微小憩而過。
一連幾日,餘震未消,白日,成陽百姓如驚弓之鳥般議論紛紛,夜裡,家家燈火通明,以防不測。
平安再過了幾日,百姓才小心翼翼的回房就寢,加之臨縣未有壞訊息傳出,攏罩在心的陰影才漸漸消淡,逝去。
地震,木雅歌也只得書中見過,出身太平之世的她從未身臨其境的正在嘗試它的厲害。大晉開國以來,又從未發生過,她根本未料地震帶來的損失是她難以估計的慘重。
今日,木雅歌與段小樓平心靜氣,一道在書房核心算柳家近幾月因毒米之事在生意上造成的總計虧損。
此番徹底算清,木雅歌扶額,慨然長嘆:“若再無他法挽救,米糧這一門生意怕要廢了。”
段小樓自然臉色也好不到哪去,只聽她岔然不平的道:“與我們聯袂的商賈紛紛倒戈投向吳家,銷量一落千丈,才至今日慘狀,哼,真是可恨!”
“虧損我倒是不怕。”木雅歌頓了頓:“金陵那裡茶業已開始經營起來,所得盈利雖不能完全補上米糧這邊的虧損,也可勉強為繼。如今,我只擔憂米糧如何令百姓安心,放心採購。”
段小樓撓撓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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