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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書房內段小樓垂眉抱拳,眉宇間積滿焦急:“小樓有請在座各位前輩叔伯即明日起,停售所有售賣,直至我家娘子出獄!”
她話剛一落地,書房內就似炸開了鍋,沸騰起來。
“停止售賣!?那且不是關門大吉,那可怎麼成!?”
“可不是嗎?白日裡聽說柳家米吃死了個人,就嚇的我不敢睡覺。稍晚些,好不容易睡著,又被撈到柳府,要明日起不要做生意,這,這這這,是什麼個事啊!?”
“哎,早知如此,當初就接受吳姜的併購,也不會鬧的這般人心惶惶。”
哀嘆聲,遺憾聲,悔恨聲此起彼伏在房內復而回響,甚為刺耳,段小樓強忍住性子道:“小樓此舉定有其意,就請前輩叔伯相信小樓這一回!”
“哎,我們就是相信毫無保留的柳家才決定與你們聯袂,可今日白日吃死了個人,姑爺,不是我們不信你,你們這次鬧出的麻煩實在不小,讓人難以信服啊。”
“是啊,就連我們吃自個家的米都是提心吊膽的,這日子還這麼過啊?”
段小樓本就不是個有耐心的人,木雅歌含冤入獄似一把火燒在心頭,燎的她恨不得將吳府那兩個狠毒無恥的狗男女大卸八塊澆滅點零星怒火。
此刻,偏偏還有這麼多個依舊利益當先的老錢串子們火上澆油,說出話那麼刺耳傷人,段小樓怎麼能再咬牙隱忍!
當即暴喝一聲:“夠了!”
震耳欲聾的厲喝駭的所有商賈頓時噤了聲,怔怔的看著段小樓。
段小樓雙手負與身後,冷冷一笑:“若各位前輩不擔心明日自家店中又意外毒害了人,小樓絕不阻攔各位繼續營商,不過也請各位叔伯亦要做好含冤準備,免得到時被人冤的措手不及?”
“冤!?柳家確是被冤?何人所為?”商賈中亦有那一二個心中有數之人。
只一個‘冤’字,又驚的商賈們個個如驚弓之鳥,深深不安起來。
“下一個會不會冤到你我啊?”
“是吳家,定是吳家,吳家背後有朝廷撐腰,我們可吃罪不起啊。”
“可不是嗎?貪得一時便宜壓錯寶了!天亡我也,天亡我也!”
“住口!”
又是一聲厲聲怒喝,段小樓冷麵寒霜,不帶半絲暖意的眸光涼涼的掃了在座商賈一遍,涼得他們膽戰心寒:“你們要重新投靠吳家,小樓心中絕不會有半句怨言,只是,小樓不妨老實相告一句,皇商,我段小樓是勢在必得!屆時,我為我家娘子洗盡冤屈奪得皇商,”
刻意頓了頓,方眯眼冷笑,道:各位前輩叔伯,你們認為那時可有後悔藥吃嗎!?”
氣勢磅礴,目光凌銳,段小樓眉目嚴峻,周身隱隱散發出主家之勢,駭得商賈心顫,不敢出聲就她拂袖而出!
語帶威脅的重話響徹在耳,商賈們面面相聚,紛紛頹然,擺擺手道
“罷了罷了,出了這檔子的事,生意也不見得有了,不如關業清閒一段時日,陪陪老婆孩子得了,做了兩頭草,最後不得好。”
東邊漸漸泛現霞色,一夜勞累奔波,段小樓已有倦態,無心休息,心急的喚來果姨,信確保無疑的讓可信之人送出縣後,段小樓方大大的舒口氣,回房收拾些細軟後,神色匆匆又趕往牢獄。
“我是坐牢,又不是進來享受的。”見段小樓拎著大包小包的軟和,薰香,衣衫進來,木雅歌實在哭笑不得。
原在她之前,木爹爹早已上下打點一切,該送的不該送的物什都送了進來,桌茶筆畫樣樣不落,就差柳府的瓦礫沒進,她的這間牢簡直就是獄中的別有洞天。
段小樓對木爹爹所作所為懷有無窮感激,同時又有些淡淡失落,木雅歌隔著牢欄扯了扯她下撇的嘴角:“怎了,瞧我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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