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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吳哥，吳哥卻把眼睛瞟向其他地方。

&ldo;第一次，林姓高中生的屍體出現在你的事務所樓下，死狀與第一起碎屍案一樣;第二次，你發現了顧姓研究生死在了f大學圖書館的女洗手間。你有什麼要說的?&rdo;

&ldo;我不是兇手。林姓高中生死的時候，我有不在場證明。而這位顧姓研究生，更不可能是我殺的了。作為一個私人偵探，會蠢到在一個密室空間內殺了人之後主動報警嗎?&rdo;我反駁道。

&ldo;我知道是你協助吳韜破了午夜拔頭人案件。但千萬不要因為這個而得意忘形。你要知道，如果當初不是因為警方要慎重行事，說不定要比你更早破案。&rdo;陳處長盯著我說道。

&ldo;尊敬的陳處長，我並沒有懷疑這點。&rdo;我直視著他的眼睛回答。

陳處長並沒有動怒，他的城府比我意料中的深，&ldo;口舌之爭沒什麼必要。年輕人，你確實有點本事，吳韜跟我轉述了你對第一起碎屍案的想法。你描述的細緻度和準確度讓我很吃驚，但是有句老話，只有瘋子才會理解瘋子的想法。站在天才的巔峰之上，只需一絲微風，就有可能把你吹下罪惡的深淵。你已經兩次牽涉到碎屍案中，我很有興趣知道，這到底是巧合，還是必然。&rdo;

&ldo;我想經過調查，你很快就會知道答案，我會儘快洗脫自己的嫌疑。&rdo;我報以微笑。

&ldo;不錯。&rdo;陳處長拍了拍我的肩膀，&ldo;我會一直看著你的，年輕人，你要小心。&rdo;

他又看了看徐佳和吳哥，沒再說什麼，轉身自顧自地走了。

過了好一會兒，吳哥低聲說道：&ldo;小川，陳處長的性格很耿直，說話不留餘地，我希望你能承受得了。&rdo;

&ldo;我不會在意的。因為我是他心中的嫌疑人嘛，很正常。&rdo;

徐佳道：&ldo;吳韜，鑑證科有什麼發現嗎?&rdo;

吳哥點點頭，道：&ldo;因為廁所是公共地方，一天的人流量將近上百，所以腳印和指紋的採集工作都沒有什麼意義。這樣，就證明不了命案發生之時，除了死者和小川，還有第三人在場。&rdo;

&ldo;那這笨蛋豈不是完了?&rdo;徐佳憂心忡忡地看著我。

&ldo;也不完全是，他們檢查了屍體，發現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rdo;

&ldo;詭異?&rdo;徐佳瞪大了眼睛。

&ldo;對，小川不是說屍體的舌頭被割掉了嗎?&rdo;吳哥把目光轉向我。

&ldo;是啊，大概兇手在動手之前，就割掉了顧新的舌頭，所以我才沒聽到顧新的慘叫吧。&rdo;我回答道，&ldo;怎麼了?&rdo;

&ldo;顧新的舌頭不是被割掉的，&rdo;吳哥的表情變得很奇怪，&ldo;鑑證科的人檢視了死者口中殘存的舌頭，發現它的創面很粗糙，並不像是銳器造成的。相反，創面上還有些參差不齊的肌肉纖維，他們覺得，死者的舌頭是在巨大的壓力之下，被壓斷的。&rdo;

&ldo;我怎麼聽不明白?&rdo;徐佳一臉困惑。

我心裡卻有了個模模糊糊的答案，我看著吳哥，壓低聲音問道：&ldo;難不成，顧新的舌頭是被……&rdo;

吳哥點了點頭，&ldo;是被咬斷的。&rdo;

&ldo;咬斷?&rdo;徐佳露出一副想要嘔吐的表情，&ldo;你是說，兇手把他的舌頭拉出來，然後再咬斷了?那要用多大的力氣，真是變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