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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調查簡直難如登天。現在既然在調查組這邊沒有進展，想查出當年那個內鬼恐怕是希望渺茫了。

他沉默了一陣，像是下定了決心道：&ldo;其實，當年的調查組成員還有一個人，就是組長黃國亮。&rdo;

&ldo;黃國亮?怎麼c市這邊提供的名單裡沒有他的名字?&rdo;我疑惑地問道。

穆易答道：&ldo;他在辦了這件案子不久，就因公殉職了。&rdo;

&ldo;因公殉職……所以沒有把他的名字列在上面?那我們調查他的話，就要從他的老同事、老上級這方面入手了。&rdo;

&ldo;黃組長為人很正直，在同事中間人緣很好。他……可以這麼說吧，沒有人會相信他是內鬼。&rdo;

&ldo;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們要求調查他，會引起很大的逆反情緒?&rdo;徐佳推了一下眼鏡。

穆易點了點頭。

&ldo;這個倒真有點難辦，雖然不能說只要調查了黃組長，就肯定會找到兇手……&rdo;

&ldo;還讓陳處長去協調好了。&rdo;徐佳心急地說，&ldo;只要上面施加了壓力，就算他們有情緒也要按程式辦事。&rdo;

&ldo;不是那樣說的。如果被調查物件有牴觸情緒，就很難從他們那裡問到什麼，他們會無意識地隱藏有效資訊。&rdo;

&ldo;那我們就沒有辦法了?&rdo;徐佳攤手。

我想起了一個人，雖然不見得會有很好的效果，但總比什麼也不做強。當著徐佳和穆易的面，我撥通了他的電話，&ldo;熊貓?&rdo;

&ldo;什麼事啊?我剛剛睡醒來著。&rdo;

&ldo;嗯……有件事我想拜託你，不知道你想不想做。&rdo;

&ldo;啥?你怎麼這麼客氣?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好了!&rdo;

&ldo;我要你幫我查一個人，&rdo;我看著徐佳和穆易，吐字清楚地說道，&ldo;c市的一個警察，六年前因公殉職，名字叫做黃國亮……&rdo;

&ldo;這個要怎麼查?你曉得吧，我只有侵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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