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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還是意識,“他”似乎都在執行管家的命令。
荊白心中一震,按這個思路,他很可能已經去前院應過卯了!並且,他穿上蓑衣來到這裡,也是因為“管家”,又或許是更高一級的人的“指令”。
要證明這個,荊白必須確認一件事,那就是他到底有沒有去前院應過卯?
畢竟除了管家,在這個副本里,他甚至沒有遇到過其他的引路人。
如果他的猜測是對的,那麼在這個副本里,除了管家,或許唯一的引路人,就是他身體的自動操作。
可先不提這個“自動操作”的詭異之處和意義何在,關鍵是,現在這個想法很難證明。
管家神出鬼沒,其他的登塔人從分道之後也不知道去了哪兒,荊白想找人瞭解情況都無從找起——他頭一次感到這麼毫無頭緒!
荊白默默盯著手中握著的船槳,心中一片茫然。
線索太少了……視線範圍內除了水什麼都沒有,他現在甚至不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麼。
難道就是在此處,扮演“蓑衣郎”的角色麼?
歌謠的前兩句,基本上就是他昨天的樣子;而在他沒有知覺的時候,身體又完成了第三句:“坐船上,湖中蕩”。
那麼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勤打撈,勞作忙”?
可歌謠裡略過了蓑衣郎打撈的東西,他撈的是什麼,魚嗎?
思緒終於理清了一部分,荊白迅速恢復了冷靜。如玉的面容上雖依然沒什麼表情,目光卻再次變得湛湛有神。
他再次掃視了船上的東西,然後,若有所思地在一個物件上停了下來。
再拿在手中一比對,他就知道自己之前的判斷出了錯。
荊白默默握緊了手中的網——這不是一個漁網,而是一個漏網!
屏風上的畫,畫了一個穿蓑衣、戴斗笠的人,他自然先入為主,以為是個漁夫。後來歌謠出現,因為沒有明確的描述,他的想法也沒有改變。
現在換了他自己坐在船上,再看到手邊的網,才意識到這根本不是一張漁網!
這張網的網眼非常細密,荊白拿起來一比,發現只有他的半個掌心寬。
就算是下河打魚的普通漁民,也有不撈小魚的傳統,沒有哪張漁網的網眼會那麼小,何況範府這樣的大戶人家!
如果沒有猜錯,蓑衣郎的工作不是打魚,而是清理這個觀賞湖的湖面。
荊白抬頭看了看天色,太陽在上空高掛著,現在估計也就上午10點左右。
時間還早,橫豎人都在船上了,荊白凝視著手邊澄碧的湖水,斂目思索片刻,決定先撈一網試試。
他倒要看看,這湖裡到底能打撈出什麼東西來。
昨天路過時天色近暮,夕陽的殘光下,湖面的顏色綠得發黑,湖中有什麼更是看不清楚。
但在白天時,這裡又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番景象。
荊白撐起身朝湖中看了看,在上午的陽光下,湖面的水是清澄的,陽光像碎金一般灑落在波光如鏡的湖面,折出五彩的光暈。
只是再往下看,就只能看到逐漸變深的碧色……這湖比他想象的或許更深。
閒著也是閒著,下網之前,荊白用船槳試探了一下湖的深度。他方才已經提起來看過,船槳大概五六尺長,比他的身高稍短一些,荊白握住船槳的頂部,垂直伸到水中往下試探。
果然,這水很深,船槳幾乎懟進了水面,也絲毫沒有觸底的跡象。這讓荊白心裡更犯疑了。
湖面上很乾淨,他目之所及,只有些許飄萍,一二殘荷。湖面上沒什麼可撈的東西,湖底又深,他漏網的這點大小,能打撈起來什麼?
再想下去也沒用,荊白把船槳放到一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