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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中的青衣文士氣定神閒的將茶杯放下,發出輕微的“嗑”的一聲。這人面皮白淨,舉止優雅,看的出是出自大戶人家的少爺。
“但是,他的任性自私同樣是誰也抹殺不了的。”青衣文士神色溫和,只一雙清澄透徹的眼眸溢位別樣的靈動神采。“這人,霸道無理到極點。他硬生生扭曲無數人的命運,要他們照自己的要求去做。他不遺餘力地改變大雍,很大一部分原因恐怕是瞧著天下也不順眼,乾脆擰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雙胞胎中的另一個輕嘆了口氣。雖說模樣生的一樣,差別卻十分明顯,一個張揚跋扈,一個溫和乖巧。開口道:“我只是可憐那些將所有期望放在他身上的人。多少朝臣豁出性命努力地完成他的設想,構建出一個前所未有的大雍。他是皇帝,更是無數人心目中追隨的神明。可惜……可惜他們敬愛的這個男人的心太自由不羈了,再多的愛,再多的憧憬也無法束縛住他的腳步……找又有什麼用?找不到是苦,找到了是孽啊!”
五人中最後一個青年,一雙眸子大到難以想象的地步。眨了眨眼,嗤笑出聲,原本呆滯的面容頓時生動起來,泛著清麗的光芒。只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明白人做糊塗事。”
同桌其餘四人頓時住聲,悶頭喝茶的喝茶,喝酒的喝酒。
伍驕陽拿起放在桌上的墨黑色的摺扇,“刷”的開啟,扇了扇,突然側過頭無聲的笑了起來。邊笑,邊又抬起眼角瞟向那桌人。一雙瀲灩波光的鳳眸,盛滿溫柔的嘲弄笑意。
伍驕陽合上摺扇,起身離去。沒一會,那桌五人也相繼離開。鳳凰樓門口不遠處聽著一輛巨型豪華的馬車,五人見狀,熟絡的好像進自己家門似的紛紛上車。
車上,伍驕陽懶洋洋的倚靠在軟墊上,似笑非笑盯著他們嘆道:“你們幾個也就在損我的時候,最默契不過。”
韓紀元、洛梵、聶子夜、顧悠然、顧自在互看一眼,復有慢慢轉開眸子。
整整兩年了,六個人的關係依舊保持著和諧卻疏遠的詭異關係。相互討厭,卻又誰也離不開誰。就像伍驕陽自己說的,也就在對付自己的時候,五個人異常的默契團結。
最讓伍驕陽感到好笑的是,這五個人想親熱了,就會去找他,不管自己剛剛才盡力的滿足了一個(或幾個?)。不想親熱時,毫不留情將自己掃地出門。和著自己成了這五位大爺的免費鴨子了……多有趣!
如今的伍驕陽脾氣好的不行,幾乎讓人想像不出他就是當年那個暴戾的帝王。用他自己的話說“我要錢有錢要勢有勢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要什麼有什麼,為什麼要生氣?”
慢慢的,那五個人覺得彆扭了。不是他們犯賤受不得別人帶他們好。實在是伍驕陽的表現一時間太讓人難以接受了。連厚臉皮唯我獨尊的顧自在都覺得難以適應,專門找了個機會當著大家面對伍驕陽道:
“我說,你不用這樣,逆來順受的好像我們無理取鬧欺負你似的。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因果報應罷了。你無須刻意討好我們,”顧自在一咬下唇:“更不必逼著自己轉性,這麼著過,弄的大家都覺得挺沒意思的。”
說這些話時,伍驕陽伍大老爺正躺在園中躺椅上看書。懷前與喜來一個服侍他吃水果,一個幫他按摩。伍驕陽抬眼看向顧自在,深深望著,許久,冒出一句:
“你覺得我有必要巴結討好你們嗎?”
顧自在氣得面紅耳赤,拂袖而去。
寫意風流*風流天下(二)
照伍驕陽的本意,陽夜城雖好,玩個兩年也該玩夠了。
可惜另幾位大爺不同意,憑什麼你伍驕陽說走就走說留就留?再者,大家的事業剛剛起步,新鮮勁還沒過去,這時候走算怎麼回事。
為這事,大家還爭執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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