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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像被忽然驚醒一般,渾身一顫,嚇得腰都直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幅見鬼了的表情,恐懼道:&ldo;他們是最兇殘的劫匪,老人小孩女人都不會放過,只要被他們成功洗劫的船隻通通都血流成河,一個不剩。他們臭名遠播,他們沒有人性!他們是惡魔!&rdo;
簫嶽聽胡侯說過,劫匪也有各種各樣的性情。
有些只收過路費,只要讓他們滿意,就可以避免一場惡戰。有些不搶不傷弱小,直接擦身而過。有些卻不管不顧,殺個片甲不留,搶了所有財物。
這次,他們很不幸,竟然碰到了最糟糕的情況。
這隻飛鷹標誌的劫匪隊伍顯然喜歡殘暴掠奪,習慣將財物貨物洗劫一空,並且會殺掉船隻上所有活人,沒有原因,單純感官的享受,那種血腥的渴望,那種肆意的快感。
簫嶽開啟操控室的門,船隻外部的防護罩已經被擊碎,輪船上的劫匪通通跳到船隻上,正和商隊的隊員們打得不可開交。
商隊的實力並不強,其中不少是普通人,沒有任何異能,只有被宰割的份。
相反,劫匪顯然都是有異能的,他們時不時放出一道道絢麗的攻擊,一下子便將幾個隊員重傷,倒地不起。
簫嶽不懂他們是怎麼放出攻擊的,化成人形的他不但噴火都做不到,甚至連利爪都不見了,每次一運轉靈力,就會飛速耗空體能,大概是方法錯誤的緣故。
那些想擼走他的壞人都是些沒有異能的普通人類,以至於他誤以為這世上的人類很弱小,原來是他還沒見到真正的強者罷了。
所謂唇亡齒寒,簫嶽不打算坐以待斃。
他不是第一次面對血腥的畫面,由於曾經被綁架過,他後來學了些防身技能。看著接連倒下的商隊隊員,簫嶽彎身撿起摔落在地的一把長刀,刀上還沾著血跡,溫熱的。
一名劫匪與簫嶽的雙眼對視上,露出一抹瘋狂的笑意,想要將人吃下肚子般,抬手擦拭臉上的鮮血,而後伸出舌頭將手背上流動的鮮血舔入嘴中。
簫嶽渾身惡寒,這群劫匪比當初綁架他殺害他哥哥的那群人還要變態。
劫匪一直盯著簫嶽的一舉一動,眼中都是惡意,下一刻便手掌一揮,釋放出一個光球砸向簫嶽握劍的右手。
簫嶽對靈力相當敏感,竟感覺到那光球的執行軌跡,而且像是進入慢鏡頭一般清晰。他輕輕抬手便躲了過去。
同時,身後的木箱轟然一聲炸響,粉碎成木屑,飄飛在空中。
簫嶽記得這劫匪一招就放倒了幾個商隊隊員,而且無一生還……攻擊力在劫匪中算是頭等。
劫匪吃驚地微微揚眉,嘴角一直掛著的笑意越發深了。他接連又放出兩個光球,一個襲向簫嶽的胸口,一個是阻攔簫嶽的退路,一邊快速向簫嶽靠近。
簫嶽緊了緊手中的長刀,運量一下身體中的靈力,增強右手的臂力,閃身躲過兩道攻擊後故作踉蹌著腳步,待劫匪離自己只有一米距離時,手中長刀飛出,直射劫匪胸口。
劫匪來到了簫嶽身前,只差兩步距離便能抓住眼前這少年,卻覺胸口傳來劇痛,低頭一看,只見一刀柄沒入深深沒入身體。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震驚地看向眼前少年,是那樣無辜弱小得像只小白兔,卻又給了他最致命的一擊……
劫匪死不瞑目倒伏在地上,口中吐出了血沫,雙眼仍舊緊緊盯著簫嶽所站的位置,目光是那樣兇狠,那樣不甘。
簫嶽粗重地喘氣,後退了幾步,靠在木欄杆上,心有餘悸地看向劫匪,體內的靈力明顯下降得飛快,恐怕最多維持一個時辰的少年形態。他急忙從懷中掏出幾顆一直珍藏著的丹藥,一股腦地塞進嘴裡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