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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達維拉這麼說,袁晞還沒反應,德國生物學家湊了過來,大聲道:“是啊!必須是溫血動物。有些昆蟲是有溫血傾向的,一些蜜蜂在低溫的情況下會透過肌肉顫動而提高蜂巢的溫度。理論上蜘蛛也有可能這麼幹。”
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人相信達維拉曾經看到過蜻蜓了,這是多個事件關聯起來的效應,另一個湊過來的普魯士代表也是生物學領域的專家,說:“達維拉先生看到的蜻蜓有羽毛嗎?有多大?飛行類的恆溫動物都得進化出羽毛來保溫,否則不可能是南極原生的生物。”
達維拉尷尬道:“我只看到一點點動態影像,還是黑中帶藍色的,只從飛行姿態來看是蜻蜓,細節真心看不到啊,它飛得太快了……哦,對了,它貌似正在躲避人類的觀察,說明它已經看到我了,如果它沒有發現我,應該不會飛那麼快。”
德國生物學家說道:“鑑於情況特殊,大家以後都隨身帶著照相機或者手機吧,見到有蟲子,立即拍下來,現在只有達維拉先生一個人見過昆蟲,太……遺憾了了。”
大家紛紛同意這個建議。
這個德國生物學家“治學嚴謹”,不僅能夠一口氣把各小隊的營地給畫出來,距離方向大致不差,還在復活古老的通訊技術,用步話機一個營到一個營地傳話。
因為每個營地至少有一個鄰居能夠聯絡得上,一個傳一個,最後13個營地都能被傳播到,不用在這樣的鬼天氣在外面亂跑了,這樣搞不好一不小心就會永遠消失在暴風雪中。
他還分析得出結論,本地生物可能有強烈的領地概念,所以才會逐一襲擊人類的房車,迄今為止,導致探險團隊共有四人遭殃,又不像是捕食活動。
借鑑沙地生存的蜘蛛習性,他認為“南極昆蟲”有可能隱藏在雪地中,用風雪掩蓋自己的行蹤,大家為了安全計,風雪一停一定要立即離開此處,遠離南極昆蟲的領地。
達維拉又來顯擺自己的博學,說:“這裡是南極腹地,冰層兩千米,植物是一切生物圈的基礎,至少得有植物生活在南極才有可能有昆蟲生存,可我親眼見到了昆蟲,卻沒有見到一絲植物的痕跡。冰層這麼厚,也不可能有提供給植物生存的礦物質。”
南極標誌性的動物企鵝也不可能生活在這麼深的南極大陸,因為它們必須能夠回到海中去捕食魚類。達維拉又把大家的思緒拉回到了超現實主義當中。
袁晞終於用她招牌式的南極般的冷漠語氣說話了:“大家忘了這裡靠近溫莎基地嗎?有人的地方,一切皆有可能。”
“蜻蜓!”聽到袁晞這句話,那個叫艾德銘的德國生物學家跳了起來:“我想起來了!在溫莎大帝的黃金時代,早在100年前,溫莎就已經掌握了能夠控制蜻蜓跳舞的神經科學,我們現在還沒達到那樣的水平呢!”
美國代表說道:“是啊,前陣子有科學家掌握了控制蟑螂行走路線的技術,還處於非常初級的階段,溫莎黃金時代厲害多了。”
艾德銘說:“這些蜻蜓或者是溫莎基地飼養的,溫莎去世之後圍繞在基地四周活動。”
達維拉:“別忘了還有毒蟲,我看吶,這不是不小心釋放出來的昆蟲,而是溫莎飼養的用來保護墓地的昆蟲皇家衛隊。這麼一想,前路要危險多了,我心裡直打鼓。”
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在心裡打鼓,溫莎大帝這個名字太恐怖了,如果要進入他設定的禁區,那得有多大的危險啊。
達拉維嚷道:“大家有誰清楚南極禁區解禁的詳細過程?會不會溫莎的遺命是一直把南極當成禁區,那幫傢伙卻自以為這麼久過去了,可以忽視溫莎的禁令?”
美國代表說:“我們把所有的猜測都告訴安理會那幫傢伙,他們自然會分辨真相,對了,為什麼當他們知道溫莎基地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