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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頹喪，不是因為小魔鬼的毆打，他低下頭，道：“這個技能沒法練，每次消耗10點精神力不說，還要付出1000生存點，我身上的生存點不多了。”

小魔鬼爬上床，手腳並用，來到姜焱面前，用自己的雙手捧起姜焱的臉，輕聲道：“別擔心，有我在，什麼都能解決。這個技能，比你想象的有趣，既然你以黃金分割的比例來分配屬性點了，你說的問題，就不是什麼難題了。”

“有趣？”

“沒錯，按照你這種屬性點的分配方式，這個技能產生了隱性改變。你可以每次付出0。01點精神力，1個生存點，同樣可以釋放出這個技能。我打你，是因為你治療自己，是不需要付出生存點的，你的瓶頸，是精神力。”

見姜焱沉默，小魔鬼繼續道：“還有，當你治療別人的時候，你自己扣除的生存點，是可以在目標那裡獲得補充的。能補充回來多少，要看你熟練度的高低。儘量的提高你技能等級吧，你要是不會賺錢的話，我也覺得入不敷出呢。”

“我明白了，謝謝。”姜焱看著小魔鬼的眼睛，黑色的瞳孔中，是自己的表情。

“真明白了？”

“真明白了。”姜焱認真的回答，在這個無限空間中，沒有沮喪的時間，也沒有後悔的餘地，一旦開始，不管你的路是對是錯，繼續向前吧。

話音未落，小魔鬼捧著姜焱臉頰的雙手向後一拉，她的額頭，狠狠的撞在了姜焱的鼻子上，姜焱向後飛了出去，後腦狠狠的撞在了牆上。

“你！”姜焱方才心中的感激盪然無存，他一手指著小魔鬼，一手去擦自己鼻子裡流出的鮮血。

小魔鬼笑嘻嘻地道：“第一次的拳頭，我只打掉了你1點生命值。咱們兩個方才溝通感情，花費了不少時間，你的生命值，自動補充滿了，所以我只好再來一下。你要是不想浪費這次受傷的機會，就快點開始吧。”

姜焱不敢再耽擱時間，嘗試著用自己的靈魂血珠控制精神力，給自己釋放了一個生命有價。然後，他立刻檢視了戰鬥記錄。

第一次嘗試控制，就算是比較成功了，他付出了5點精神力，500個生存點。當然，即使是這種程度的消耗，他也承受不起。一次成功的治療，只給他加了1點熟練度，卻消耗了5點精神力，他現在的精神力總值，算上朱雀紋章加成，也不過是40點。

如果能將精神力的分配細緻到0。01個，40點精神力，足以讓他成功釋放4000次有效治療。

同時，姜焱還有一個意外的驚喜。自己治療之後，被小魔鬼撞傷的鼻子再也不痛了，不僅是停止了流血，連裡面的傷口都癒合起來。

小魔鬼向姜焱展示了完美的控制力，這讓姜焱學習的慾望變得無比強烈。

地獄式的訓練，沒有止歇。姜焱變成了一個人形沙包，只要他的生命值是滿的，小魔鬼就會進行攻擊。每次，依然只打掉他1點生命。姜焱可以反抗，只是反抗徒勞。無數次對小魔鬼的偷襲，都以失敗告終。

而且小魔鬼的攻擊雖然只扣除姜焱1點生命值，痛苦卻更加強烈。按理說，這樣的痛苦，會讓契約者的生命值不斷的跌落才對。

姜焱早已經忘記計算了，自己的熟練度是多少，已經無關緊要。只要自己不好好的治療，這痛苦就永無止歇。

小魔鬼偶爾也會給姜焱進行治療，但是她治療的次數很少，每次治療，都是給姜焱補充精神力。她的這個能力並不算強大，或者受到了某種制約。姜焱相信，小魔鬼要是能做到的話，肯定會一直讓自己的精神力是滿值，好讓她的虐待能無限持續下去。

和姜焱想象的不同，他的治療，很快就將精神力的消耗控制在了小數點後1位上，1個小時之後，他已經能將精神力的消耗控制在小數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