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第1/2 頁)
是菲子叫她過來的,個高又漂亮的姑娘,讀大一,原來在英國留學,但現在去不了了,只能在家上網課,她一頭很長的波浪捲髮,穿著吊帶背心和熱褲。
和以前見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
沒猜錯,菲子和初戀複合了,倆人站在一起一般高,都青春都漂亮,都自信又可愛,我第一次感覺到女生和女生能這麼有情侶的感覺。
菲子給她伴奏,她還站上臺唱了一首x-japan的歌。
我們都在下面給她鼓掌,飯都顧不上吃了,誇她行家。
即便初戀已經從不修邊幅的少女變成現在的辣妹,菲子仍舊維持她自己的學生樣子,黑色馬尾,白t恤黑短褲,不化妝。
大概是這首《tears》太肆意、太廣闊,我看著站在音樂裡的兩個女孩子,居然有些想哭了。
晚上,接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電話,態度很差,說是岑玲儀的表哥。
他跋扈,我也不好惹,只是這時候的我,和以前的我不一樣了,沒時間去糾結無關緊要的事情,也不想捲入碰撞和矛盾。
他質問我,無非是我的感情經歷、我的現任、我和岑玲儀的過去。
然後,這個男人就強硬地表示要見我。
「我沒空。」
掛了電話,心裡還是有著隱約的擔憂,我第二天開車去聲樂老師家上課,結果,車剛剛駛出小區,就被別住了。
岑玲儀的表哥過來敲我的玻璃,我透過窄小的縫隙告訴他:「疫情期間,戴口罩。」
雖然不瞭解這個看起來陰沉沉的男的,但我知道他,是袁繼德的長孫,在澳洲生活過幾年,現在開著幾家酒吧。
「袁宇哲,你他孃的是不是有病。」我刻意平靜、冷淡、緩慢。
「騙婚騙到我妹頭上來了,現在不光是我知道你,我全家都知道你,還有香港那邊,岑家也都知道了,姓左的,你覺得你很牛嗎?還是左治穎很牛,或者是左老爺子很牛。」
他的蠻狠囂張,讓我有些噁心,我不是經不起挑釁的人,但現在這種情況,已經算是被欺負了。
我還是坐在車裡,這次,把車窗完全放下來,問:「你想讓我做什麼?」
「想讓你死,能嗎?」
他的臉上,彷彿籠罩著一層灰色,眼睛裡也是,盯得我毛骨悚然,他說:「我妹現在學都上不了了,得心理疾病了,誰知道你有沒有hiv,有沒有髒病。」
烈日當頭,袁宇哲的臉成了一個扭曲的形狀,我向後倒車,準備拐個彎離開,可在下一瞬間,怒火極力地促使著我,我的車,猛地朝他的車撞去。
--------------------
做了一個新封面~
第23章
(fr hilde·frank)
在我離開上海的一個星期裡,ethan出了事。一開始,他的電話總是關機,我聯絡菲子文鐸他們,但電話全部被拒接,最終聯絡了左女士,是伍先生接的電話,他聲音很低地說:「喂,您好。」
「您好,我是frank,我找左女士。」
「抱歉,frank,她不在。」
「手機也沒帶嗎?」
「帶了另一部手機,您記一下號碼。」
他的語言恭敬,但語氣十分冷淡,我記下了他說的手機號碼,跟他道謝,掛電話之後立即打給左女士。
但令我沒想到的是,左女士的電話也關機。
問題似乎有些嚴重,我不相信這些人都聯絡不上只是巧合,再次給樂隊的人打電話,還是沒有結果,我立刻打電話給我的助理,讓他訂提前返回的機票。
最後兩天的活動是自願參加,我本來很想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