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頁(第1/2 頁)
話音沒落,我就閉上了眼睛,並且,用手臂抱住了frank的腰,我們的椅子貼在一起,身體也貼在一起了。
眼睛沒睜開的時候,frank親了我的眉心,我把他抱得很緊,因為我害怕這是在做夢。
幾天之後就是跨年夜,我穿過後臺嘈雜的人群,口罩下的臉還是帶著妝的,周易衣忽然急吼吼地給張豆打電話,讓我倆快去停車場。
結果,周易衣本人倒是不在那兒,我看到了frank的車,我掰開車門,看到副駕座位上放著在我夢裡出現過的迷你豬,frank扶著方向盤,說:「豬買了,你看看怎麼樣?」
我扶著車門呆在了原地,這時候,周易衣拎著包跑過來,說和張豆一起坐車回去,兩個人沒花十秒鐘就徹底消失在停車場,連聲再見都沒來得及說。
我把豬抱在懷裡,小心翼翼,說:「挺喜歡的。」
那小東西的確很可愛,脖子上還扎著蝴蝶結,就是太小太軟了,像小嬰兒一樣,我有點兒緊張了,抱它的時候咬著嘴唇,動都不敢動。
跨年中的上海很熱鬧,在這種熱鬧裡,我完成了一次表演,獲得了不少歡呼,有了寵物,還吃到了火鍋。
幾天之後回北京,和好朋友聚了一次,不免得聊起感情現狀,我說:「我已經把心願單給他看了,讓他親我了,他居然還以為我討厭他。」
對方拿著酒杯,笑著說:「那你自己主動點兒啊,又少不了肉。」
我抿著嘴想了想,有點兒做作地說:「我才不,要是他永遠不開竅,那就算了,老子不稀罕。」
說完話,深吸了一口氣,用喝酒掩飾我的緊張,我朋友就繼續舉著杯子笑,說:「嘴硬吧,看你能耗到什麼時候。」
第102章
(fr hilde·frank)
一直關注著天氣預報,終於,有了兩天後北京下雪的訊息。
我給很久沒見的朋友打了個電話,說週五傍晚一起吃飯,對方覺得意外,用訝異的語氣問:「你回北京了?有時間吃飯了?」
「是啊,中午就到,」我說,「北京要下雪了,回來看雪。」
「逗我玩兒呢?」
「沒有,就為了回去看雪,否則也不會把工作排到那麼滿,」我坐在候機室的椅子上,向窗外看去,看起來,上海的天色也不那麼好了,我說,「ethan說他想去故宮拍照,一定要下雪的時候去。」
這天的午飯時間落地北京,天已經完全變得陰沉了,猛烈的降溫讓空氣更加乾澀,到了傍晚六點多,天徹底黑了下去,越來越大的風刺在眼睛周圍,幾乎把人的睫毛凍起來。
餐館中,黃色的燈光落下來,水汽蒙在很大的玻璃窗上,盛了酒的杯子撞在一起。
這是冷天才有的氛圍,朋友把她的女兒帶過來了,我們圍著滾熱的銅鍋坐下,點了很多肉,我還給小姑娘帶了一盒糖果。
她才十三歲,長到了一米七幾,是學校的優等生,學了好幾種樂器,還在練習棒球和美術,和大人坐在一起不說什麼話,一口一口仔細地吃東西,有時候偷偷在桌子下面滑手機。
她爸爸有點不樂意,皺了皺眉,低聲說:「從小就這樣,沒辦法了,不跟別人說話,沒有社交。」
「很正常,」我說,「我小時候也這樣,那是因為有代溝,人家不想和咱們聊。」
朋友仍舊執著,捏著筷子搖了搖頭,說道:「不,人是要有社交的,不然以後離開父母了,就沒辦法生活了。」
這下子輪到小姑娘不樂意,一邊嚼東西一邊衝著她爸爸翻白眼,為了這頓飯愉快地吃下去,我當即換了其他的話題,又聊了半小時,小姑娘就被她媽媽接走,去上英文課了。
「挺羨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