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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兩人的默契。她不免在心底嘀咕起來:真讓你見著,我不毀了嗎?
“如果皇子沒有要事,請恕玄鈺失禮。”她今天也不知是犯了什麼衝,老是東跑過來、西跑過去的。
“玄鈺,我沒把你當外人。”李朔一把抓住晁玄鈺右臂,將她扯了回來。“有什麼事需要瞞著我嗎?”見晁玄鈺如此緊張,李朔訝異之餘,有了懷疑。
“過來,讓我瞧瞧你的傷勢。”
晁玄鈺被拉扯之下,心頭一驚,滿懷盔甲重新落了一地。
“我說沒事就沒事。”
“胡扯,哪裡是沒事?”李朔眯起眼,目光落在晁玄錳微微翻開的衣襟,角度不偏不倚,直窺進裡頭白綾。“看你胸口包紮成這樣,何時受了傷的?”
“我沒受傷,那、那不是、不是……”晁玄鈺一面不客氣的打掉李朔企圖揪住她衣領的手掌,一面退開步伐。
慘了慘了,她怎麼樣也找不著好藉口。都怪她一時大意,竟讓他發現了她的秘密。現在,怎麼擺脫他?
“有傷在身,為何不告假回去休養?無端逞什麼強?”對晁玄鈺一再閃躲,李朔開始不悅。“我說過,最恨別人欺騙。即使是你,也不許瞞我任何事。”
李朔對晁玄鈺屢次撥開他指掌的反抗之舉,倒沒有特別追究。
他從以前就知道,晁玄鈺愛逞能,猜想也許是晁玄鈺的老毛病又犯了吧。
“殿下,您就別再靠過來——”一步步後退,退上臺階,被逼到書桌前的晁玄鈺,本想閃躲,卻被李朔以更快的動作,用雙臂將她牢牢困在書桌前。
“殿下,請別怪玄鈺犯上!”她急欲逃脫,閉上眼睛猛力揮拳,此刻,她也顧不得是否會傷了他。如不傷他逃出困境,她會身敗名裂,招致他的怨恨!
“有本事,你就犯吧。”
李朔輕易攔下她揮舞過來的右直拳與左勾拳,而後拾腿擋下晁玄鈺出其不意的猛烈正踢,巧妙地完全封住玄錳四肢,將她牢牢困在他與書桌間。
他輕笑,對晁玄鈺的攻擊全然沒有放在眼裡,只當是晁玄鈺在與他玩鬧。“好了,給你機會,快解釋這白綾底下是怎麼回事?”
“這、這您要我怎麼說呢?”她掙扎著,心兒乍停。來到皇子身邊三年,未曾想過有一天,皇子會對她的事如此在意。雖然滿懷感激,可也十分無措。
她總不能說,這白綾底下是、是、是她……不該帶來宮內的私人東西?
“好吧,什麼都不用說了,我看了就知道。”李朔輕吹了聲口哨,一手揪住她衣襟,用力扯開——
“大皇子殿下,左相國有事晉見——”
領著左相國來到右書房的禁衛軍副統領宇文輝,才站定在敞開的房門口通報,看見房內一景,頓時一愣,便忘了原本要說什麼。
副統領與左相國,親眼目睹大皇子李朔,將晁玄鈺統領壓倒在書桌上,令其動彈不得,並且準備扒了對方衣服的樣子……
“咳咳!”低下頭,連咳數聲,宇文輝轉身伸手一擺,對著左相國說了。“皇子此刻有要事待辦,可否請左相國晚點再來?”
“是、是……”忍不住拿出懷裡方巾,拭去額際冷汗的左相國,只希望自己剛才什麼也沒瞧見。“我半個時辰以後再來。”
天啊,怎麼他就來的這麼不湊巧,偏撞見了大皇子不可告人的秘密?這一來,萬一皇子怕這醜聞被他張揚,說下定會對他——
左相國摸摸與自己拐處了五十年的頸子與腦袋,真不想與它告別……
“左柏國,這你就不懂了。”宇文輝像是知之甚深的拍拍左相國肩頭。“是大皇子的話,我想半個時辰,應該不夠,您一個時辰以後——”
話還沒完,宇文輝就讓漲紅著臉、匆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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