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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汝昌焦頭爛額,沈佑堂可是樂壞了,焦氏也很高興:“老爺,銀子有了,把宅第買回來吧。”
“嗯,也行。”沈佑堂有了這許多銀子,也想去裘世禎面前展展威風,打裘世禎的臉。
“你要買回宅子?”裘世禎不在,秦明智斜睨了沈佑堂一眼,不屑地反問。
“怎麼?不信。”沈佑堂摸出一張三萬兩的銀票,得意洋洋道:“沈爺我如今銀子有的是,走,去辦契書印契。”
“三萬兩?三萬兩你就想買逍遙居?”秦明智鼻孔朝天,正眼都不看沈佑堂,起身往門外走,不奉陪了之意。
誰要買逍遙居?沈佑堂想罵人,一轉念明白過來,秦明智說的逍遙居就是他賣掉的自家宅第。被一個下人如此無視,沈佑堂氣得一佛出竅二佛昇天,大聲喝道:“停下,三萬兩少了是麼?我再加三萬兩。”
已走到廳門邊的秦明智嘴角抽搐,憋了許久才硬生生將大笑壓下,轉過身的他臉頰抽搐,實是憋笑憋的,看在沈佑堂眼裡卻又是一番嘲弄的表情,沈佑堂大怒,刷刷又摸出一張銀票:“再加五萬兩。”
爺看得真準,這主兒就是一個敗家的,難怪能把沈青珞外祖家的百萬家財也敗光了。
秦明智更不屑了,鼻孔裡哼了哼,道:“沈老爺眼皮子忒淺了,逍遙居里,光我家爺買來的那塊兩人高的天然風吹日蝕穿鑿而成的福字太湖石,便價值萬金,園中那隻董大師親手雕刻的神俊不凡的根雕獵鷹,更是無價之寶,還有……”
你們把我家弄成什麼個樣子了?沈佑堂氣得想大罵,卻又罵不出口中,罵出來不就顯得自己佈置不起窮酸落魄麼?
“那多少銀子賣?”沈佑堂咬牙。
“三百萬兩銀子。”秦明智抬頭望天,眼角瞟了沈佑堂一眼,笑道:“沈老爺子若是買不起,亦無妨的,我家爺喜歡沈大小姐,沈老爺子只需把沈大小姐許配給我家爺,這成了親戚,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宅子不要沈老爺一分銀子,我家爺雙手奉上。”
沈佑堂灰溜溜出了裘府,秦明智連送客都不曾,只在大廳門口拱了拱手,便對候在聽門口等著他發話的僕人們佈置起工作來。
“三百萬兩?搶啊!”焦氏聽了沈佑堂的轉述大叫。
“正是。不買了,手裡有銀子,另找一處買。”沈佑堂狠狠道。
“三百萬兩又不是什麼大事。”沈紫瑜在一邊譏諷地翹起紅唇,嗤笑道:“爹你再走一趟蕭家不就有了?蕭家若是不給,那裘府的管家不是說了麼,若是把姐姐嫁入裘家,宅子雙手奉上,爹你把蕭家親事退了,把姐姐許給裘家,不就一分銀子不花就得了宅子麼?”
“有道理。”焦氏拍手附和:“老爺,一分銀子不花得了宅子也不錯,你手頭還有之前的一百多萬兩銀子,咱家以後的生計是不用愁的,跟蕭家反臉也不需怕的。”
焦氏母女一個賽一個無恥,沈佑堂卻深以為忤,當即往蕭家而去。
“三百萬兩!”蕭汝昌這次沒有保住自己慣有的風範,溫雅從容的一張臉刷地變色,顫抖的手指向沈佑堂:“你……你……”
“不就三百萬兩銀子嘛……”沈佑堂拉長聲音,鼻孔裡哼了哼,一派不以為然,將秦明智對他的不屑表情,現學現賣擺給蕭汝昌看。
蕭汝昌氣得身體篩糠似的抖個不停,沈佑堂還在絮絮說叨說三百萬兩銀子都掏不出,就不要肖想他的寶貝女兒等語,蕭汝昌再也聽不下去了,一手指向廳門,嘶聲厲喝:“滾……”
這聲滾點了火藥,沈佑堂跳了起來,揮舞著雙手大喊道:“我是你岳父,你竟敢對我如此無理?這親事作罷,把在你手裡那一份婚書拿來給我撕了,若不給我,我宴客宣告作廢……”
霹靂與閃電一齊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