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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璞說:“按說修練仙術之人,最忌接近女色,為何呂仙師在成道前會流連在美女群中?”
金玄白一愣,思忖一下,搖頭道:“師父,恕弟子愚昧,不懂得其中的道理。”
“這就是因為他修練九陽真經的緣故,”沈玉璞說:“也就是剛才我說的那句‘孤陽不生,孤陰不長’的核心所在。”
金玄白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
沈玉璞繼續說:“本門心法至陽至剛,練到最精純的時候,可說是無堅不摧,不僅我身下的萬斤巨石可以一掌擊碎,連鬼斧那傢伙的烏金巨斧也可以運功時之銷融,可是為何理論上如此,實際上卻無法做到呢?因為在突破每一重關卡時,缺少一份陰柔的滋潤,於是便形成了孤陽不生的狀況了!”
金玄白聽了一大串,似乎越聽越迷糊起來,腦海中轉來轉去的,也沒轉出個所以然來。
沈玉璞微微一笑,說:“這個道理是我在十七年前,重新修練神功,稍有功效之後,才領悟出來的道理,難怪你不明白了。”
金玄白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腦袋,說:“師父,請你老人家再解說清楚一點,弟子真的弄不清楚。”
沈玉璞說:“傻小子,我說的話,真的有那麼難懂嗎?”
金玄白傻傻一笑:“您老人家說的話太深奧了,弟子真的弄不明白。”
沈至璞憐愛地望著愛徒,微笑道:“傻小子,我說的話哪有什麼奧秘,我不是很清楚地告訴你,陽中必須有陰的道理嗎?”
金玄白“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沈玉璞道:“要想把九陽神功練到第九重,必須靠至陰之精調和陽剛之氣,才能使陽中有陰,精純淬厲,避去焚身之禍。”
金玄白訝異地說:“師父,您老人家的意思是要藉助女子的陰氣。”
“不錯!”沈玉璞頷首道:“當年祖師爺修練神功時,便是籍助女子至陰的身軀才能逐漸精進,這個道理如同我受重傷之後,必須藉這至寒的白玉床聚集散亂的九陽真氣是同樣的道理。”
金玄白沉吟一下,說:“可是,以前師父不是說過,在練功時,切忌接近女色嗎?為何現在又……”
沈玉璞說:“我這句話並沒說錯,任何學武的人在練功時都切忌接近女色,以防陽精有失,但那是指奠基之初,不過當修為日增之際,這便不是問題了,尤其是我們的九陽神功,練到第三重以上,精關堅固,難得洩身,更不會損傷身體,讓陰陽調合,反倒有益無害。”
金玄白抓了抓頭,似乎一時難以消化師父的那一番話,想來想去都想不出為何要接近女色才能把九陽神功練到第九重的境界。
沈玉璞微微笑,道:
“玄白,你想一想,自古以來,和尚一生都不近女色,可是你有沒有聽過哪個和尚能活到百歲開外?更別說白日飛昇了,所以說修練紳仙之術跟禁絕女色或吃齋不吃齋完全沒有半點關係,若是想靠吃齋唸佛成為仙佛,完全是磨石成鏡,絕無可能的!”
。金玄白道,“師父,您老人家既然明白這個道理,為何……”
沈玉璞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問我既然明白了這陰陽融合的道理,為何還要留在這裡,十八年不近女色,對不對?‘金玄白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沈玉璞說:“這有幾個原因,第一,我是在十七年前才領悟出的,那時,我已經是重傷愈後不久,神功僅剩下往日的二成不到,如果那時我沉溺女色,反倒有害無益。第二,本門心法必須在進入第四重之後,才能聚精成鋼,金槍不倒,無論遇到何等厲害的陰柔心法,都可隨心所欲地控制精關,不會隨意外洩。第三,我的內傷太重,必須依靠這張白玉寒床練功,這張床太重,我無法移動。”
他頓了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