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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球球招架不住閃亮亮的槍哥的分界線———————————
其實很多時候想要去躲藏。
卻找不到可以容納的角落。
我想要的只有那麼點。
卻怎麼也尋不到一個圓滿。
曾經的愛那樣認真而執著,卻最終換不回點滴的回首和駐足。
誰也沒有錯,不過是在這場感情戲碼裡,我輸掉了自己。
……
對著鍵盤,盯著閃爍白光的電腦螢幕望了許久,我也才敲出來這麼點字。
這是我跟我自小玩大的摯友一起玩的遊戲,在人人上建立一個小站,然後兩個人隔三差五地就接著對方的故事往下寫,這樣的話,我們誰都不知道故事最終的結局將是什麼,於是彼此便都充滿了期待。
每一次我朋友都寫很多很多,倒是我這個身在同人部的寫手,面對這個坑的時候,就怎麼也碼不出字來。
我的朋友總能用輕鬆愉快地語氣描述著她周身邊各種幸福的事情,我會的,似乎只有永遠混不開的悲觀調調,一些吐槽,和一些類似於抱怨的東西。
分手之後,我便覺得,自己再也寫不出歡樂的東西了。
……
“是安塵自己寫的嗎?還是……摘抄嗎?”迪爾姆多湊到我身後,探過身,視線越過我肩膀,落在我的電腦螢幕上。
那時候我已經刷完了鞋子,洗好了襪子,換上了乾爽的衣服坐在自己的桌邊,對著電腦頭疼地思索約定好今天發的新章。
寢室的人已經陸陸續續都回來了,擋著她們的面我沒辦法跟槍哥對話,便動作幅度很小地點了點頭,我想,幾乎要貼在我身側的男人應該能感覺得到。
像這樣跟一個別人看不見的異性朝夕相處,還能保持淡然自得,這點是我跟閃閃長期磨合出來的。
或許不算長期,但毫無疑問,跟閃閃一起的生活,只能用煎熬來形容。
所以,或許跟槍哥一起過日子……——喂注意用詞——會很愉快也說不定~
“……讀起來……很憂傷的句子呢……”
我沒辦法回答他,便只好又點了點頭。
……只是……暫時對著電腦螢幕,真的,什麼也寫不出來。
或許我的心情太容易寫在臉上。
“……一時間寫不出來的話,可以去陽臺透透氣,看看風景,然後說不定就有靈感寫了呢?”
迪爾姆多拍了拍我的肩膀,聲音充滿寬慰。
……又在那個瞬間我覺得溫暖得快被融化掉。
或許是準確地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真正愛上了去陽臺靜靜地看星空,心裡放空,腦海裡無雜念地望啊望……感覺,是說不上來的舒心。
透過陽臺看到的那些景色。
其實,都是我熟悉的。
俯視能看到的景色,是我最熟悉最熟悉的,染上了許多層的情感,牽扯到許許多多的回憶,無數地打著電話,用各種口吻各種心態各種語調,或心不在焉地看著它們,或呆呆愣愣地看著它們,或者,是真正地心冷了心疼了,用無比認真地眼神想好好地看清它們,卻發覺怎麼也看不清楚。
……
那些剪得齊齊整整的矮灌木叢,從裡至外,最靠近小道的是那種嫩綠嫩綠的色調,第二圈則是蔓延著桃紅色的醬紫色,最外層,也就是離我最遠的那塊小樹叢,與它身側的碧草一樣是那種綠油油的健康色澤,象徵著夏天最繁盛的景色。
離草坪最近的兩棵樹,站在寢室陽臺上望去,它們的樹枝還不及我的小拇指那般粗細,它們投落的影子是我無比熟悉的。
……無論是細長樹幹的影子,還是那似乎喝了太多三鹿奶粉而長得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