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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花敗葉散落在地,幸好花瓶裡沒水,不然只怕會流得到處都是。初陽略覺得奇怪:「插花為什麼不放水?」
我會告訴你,這樣頭重腳輕一碰就倒嗎?柏峻言疏疏淡淡道:「就怕出現這種情況,萬一有水濺到插座上就麻煩了,再說沒水也無礙,反正鮮花每天都會換。」
初陽暗嘆,果真是土豪。
屋裡一片狼藉,初陽蹲身,準備把花枝撿起來扔進垃圾桶,柏峻言制止她:「你別弄,當心劃到手。」
他按了鈴,助理進來,他指了指地上吩咐道:「叫保潔員。」
助理說「好」,匆匆出門。
初陽尋思著沒自己什麼事了,揚了揚手中單據道:「那我下樓去財務部了。」
柏峻言點頭。
初陽走開兩步,又回頭向他確認:「交了這個,我就沒其他的事了吧?」/
柏峻言:「是的。」
初陽轉身準備走,聽到柏峻言在背後補充:「不過你打碎的那個花瓶,是花了三十五萬買的。」
初陽雙腿一軟。
晚上,初陽燒了一桌好菜,聽到門鎖轉動聲,她立即飛奔過去,對他展開最好看的笑容:「回來得正好。」席間,初陽積極盛飯,殷切添湯,吃得七七八八時,她看柏峻言面色不錯,跟他商量:「你就當把那隻花瓶送給我了。」
柏峻言握著筷子,微微笑:「那是公司的財產。」
初陽:「公司還不是你的。」/
柏峻言搖頭,認真為她講解:「這你就錯了,百川集團已經上市多年,我只是公司最大的股權持有人……」
初陽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公司是你說了算。」
「的確是我說了算。但是,我是個講道理的人,你損毀了公司財物,肯定要賠償,你不是故意的,所以我也就不追究法律責任,只談民事賠償。我是總裁,更得以身作則,不能因為我們倆關係特殊而例外。」
初陽頭大:「能不能不講道理,講點人情?」
柏峻言看她:「人情?」
初陽討好地笑:「咱倆關係這麼特殊,你送點禮物給也在情理之中。」
柏峻言用手支著桌子,露出狐狸一般的微笑:「可我為什麼要送給你一件價值三十五萬元的東西?」
初陽臉上堆滿笑:「你是富豪,你英俊瀟灑,慷慨大方……」
「我不大方。」柏峻言打斷她,絲毫不給面子。
初陽的笑僵在臉上。
三十五萬,初陽實在賠不起,強權面前不得不折腰,初陽抽著嘴角繼續朝他討好地笑:「你上班一天肯定累了,尤其是總坐在電腦前,對頸椎啊,腰背都特別不好,我去放水,待會兒你好好泡個澡,然後我給你來個肩頸按摩,好不好?」
柏峻言瞥她一眼:「你學過?」
「沒有。」
「所以我是試驗品?」
初陽的笑再次僵在臉上。
她跟他解釋:「不是技術問題,而是心意問題。」
柏峻言皮笑肉不笑:「我看不到你的心意。」
你是boss,你最大。初陽豁出去:「那這樣好不好,等你洗過澡,我們來解鎖更多姿勢?」/
柏峻言沉吟片刻:「好。」
晚飯後一起在小區內散步,再上樓,柏峻言開啟電腦,處理公務,臨近九點時他喊初陽:「放水洗澡。」初陽家的衛生間不大,浴缸佔了一半地方,她給柏峻言搓澡時,柏峻言感概:「你家的衛生間實在太小了。」
浴缸實在容納不下兩個人。
初陽暗自腹誹,又沒邀請你來住。
從浴室出來,初陽拿過吹風機給他吹頭髮,柏峻言按住她的手:「別吹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