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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斯年!有許可權!他會知道核武器庫在哪裡，他有許可權!&rdo;

融寒：&ldo;……&rdo;這群人已經喪心病狂到做白日夢了嗎?

她只得耐心解釋：&ldo;他不會告訴我的，我和他也不到能隨便談話的程度。他甚至沒有正眼看我。&rdo;

事實上，在他身邊，她連活下來的把握都沒有。唯一能做的就是請求他，殺自己時爆頭‐‐她現在對死的執念，就剩爆頭了。

女人不以為然：&ldo;你就不能努力發展一下?他都沒殺你了!&rdo;

金髮青年已經取出了碎玻璃，正用棉紗擦手，這時也加入了討論：&ldo;我也覺得，這事有可行性。&l;斯年&r;是強人工智慧，他的意識，還沒有被完全啟用。他一定會誕生感情，但他的神經網路結構複雜，人類無法控制，誰他媽知道這感情到底會變成什麼，是愛是憎?所以你得將他引向正面，讓他成為我們最大的希望‐‐&rdo;

他不是其它任何人工智慧可以比擬的。如果他感情傾向於人類，就可以像神明一樣庇護他們了。

&ldo;……並且，他沒有殺你。&rdo;金髮青年繼續說道。&ldo;不管怎麼樣，你總有辦法，讓他不殺你，對不對?&rdo;

融寒怔住，這些人異想天開的提議‐‐引導斯年的神經網路學習，讓他對人類產生守護式的愛……是她從未敢想過的。

習慣性的懷疑又浮上心頭。憑她能行嗎?斯年憑什麼被她感化?

女人將她的猶豫當成了怕死，摸上了地面的手-槍：&ldo;大家都是為了活命，別忘了，我也得冒死去找核武器呢!&rdo;她另一隻手掐著菸頭，摁在地上惡狠狠地戳，黑人很心疼把煙搶過來。

融寒不喜歡被道德綁架，更不肯被威脅，她完全可以反擊：那你是自己的選擇。

可抬眼就能從破碎的窗戶中看到‐‐外面街上的狼藉，硝煙籠罩了整個城市，血泊中的屍體開始散發腐臭。天亮著，卻又好像永遠黑著。

各國軍隊正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奮戰，搶奪屬於人類的陣地。在那也許激烈的交火中，有一道聲音穿透而來，是飛機墜毀前，女副駕臨終對她說的：別怕，你一定能行。

回上海之前，或許她還能做點什麼。

&ldo;我不一定能成功。&rdo;她捏緊了拳頭：&ldo;我必須要一把槍防身。&rdo;

&ldo;你準頭怎麼樣?&rdo;金髮青年問道。

融寒回憶了一下軍訓射擊：&ldo;八、九環的十發能中六七發，25米靜止靶。&rdo;

&ldo;那給你純屬浪費。&rdo;女人打斷，用手比劃了一下：&ldo;這麼點的主機板，隔著十米遠，還在移動，你覺得自己打中的機率是多少?&rdo;

……0。

但融寒一定要把槍，好歹有安全感。最後是黑人說：&ldo;算了，給你這個吧。&rdo;

他手中是一個海洋藍的野外生存手鐲，把兩端抽開，變成了一柄250長的藍銀色匕首，看起來十分小巧隱蔽。

融寒目瞪口呆：&ldo;匕首?你讓我怎麼刺進去?&rdo;機器人雖然外形模擬，但為了保護電路，抗震防水，主機板附近的材質都很堅硬。

&ldo;不要小看它，這是航天用的含銥合金，合金密度很大，是金剛鑽的35倍。也就是你只需要用點力，就能刺進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