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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奇妙的萌芽 萬能韓先生的多種用法

&ldo;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rdo;白曦問。

&ldo;琳達。&rdo;酒保少女一邊把砂糖加入威士忌，一邊看著他眨眼一笑，&ldo;不是每個人都能知道我叫什麼，不過你可以，因為很明顯，你真的對我沒有任何興趣。&rdo;

砂糖被酒精燈慢慢烤至融化，白曦說：&ldo;原來做一杯酒，居然需要這麼繁瑣的步驟。&rdo;

&ldo;當然，所以第一個願意為你調酒的人，一定很愛你。&rdo;琳達點燃酒杯中的威士忌，&ldo;他是誰？&rdo;

韓卓恰好從門外進來。

&ldo;事情怎麼樣？&rdo;白曦趕忙從高腳椅上下來。

&ldo;他已經走了。&rdo;韓卓只是簡短地回答了五個字，就重新換了一個新話題，&ldo;外面下起了雪，晚上想不想去我們討論過的那家玻璃餐廳？景觀一定會很漂亮。&rdo;

&ldo;好。&rdo;白曦點頭答應，拉著他坐到了吧檯邊，&ldo;要喝點什麼嗎？&rdo;

&ldo;熱水，謝謝。&rdo;韓卓解下圍巾，&ldo;我等會還要開車。&rdo;

琳達輕輕一撇嘴，往他面前放了一大杯熱茶：&ldo;這麼遵守人類的法律？&rdo;

&ldo;我不想惹麻煩。&rdo;韓卓回答，他看著琳達往咖啡上加滿奶油，於是又問白曦，&ldo;你點的酒？&rdo;

&ldo;是愛爾蘭咖啡。&rdo;琳達把玻璃杯推過來，&ldo;祝你享用愉快，小甜心。&rdo;

那應該是愛爾蘭咖啡專用的酒杯，有著圓潤的形態和精緻的金線，精確標註出了每一種原料的用量。白曦小心翼翼啜飲一口，微燙的咖啡和冰涼的奶油融化在一起，帶來滑順而又香甜的口感，酒味很濃，比之前在辦公室喝過的任何一杯都要濃。

這是一杯看起來毫無缺點的調酒，但是在琳達去到後廚後，白曦還是小聲對韓先生說：&ldo;我覺得你給我的更好喝。&rdo;

&ldo;可琳達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調酒師之一。&rdo;韓卓笑道，&ldo;你這樣會很打擊她的積極性。&rdo;

&ldo;我又沒有當面講。&rdo;白曦把玻璃杯推到他面前，&ldo;喝嗎？晚上我們可以打車去餐廳。&rdo;

韓卓點頭，端起已經微涼的咖啡一飲而盡，又進到吧檯裡，幫白曦重新做了一杯新的調酒‐‐沒有任何烤制和融化的過程，只是單純地把幾種原材料相加，連杯子都是最普通的咖啡杯。

但卻是白曦最喜歡的味道。

他笑眯眯地說：&ldo;好喝。&rdo;

過了一會，他又忍不住問：&ldo;你不打算告訴我，和施天都說了些什麼嗎？&rdo;

&ldo;其餘都是廢話，只有一件事比較出乎我的意料。&rdo;韓卓把吧檯擦乾淨，&ldo;本來被我一槍爆頭的錢寧，在施天的實驗室裡重新復活了，目前看起來很像是……殭屍。&rdo;

白曦難得有些毛骨悚然。

&ldo;他肯定在生前就接受過改造，服用過某種藥物，施天說那或許就是第三實驗室所進行的科研專案。&rdo;韓卓繼續說。

白曦聞言微微皺眉，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吳子剛一直標榜的&ldo;夢想和人性&rdo;，可信度也就頗為堪憂，畢竟讓死去的人重新獲得生命，而且是殭屍般的生命，聽起來實在不像是什麼積極向上的好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