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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進來到現在，你一句關於琳達的事都沒有問。&rdo;白曦盤腿坐在床上，拉長語調道，&ldo;有人提前告訴你了吧，嗯？&rdo;

劉春春回答說：&ldo;我頭暈。&rdo;

&ldo;喏，不管怎麼樣，爸爸都尊重你的選擇。&rdo;白曦雙手架在他的肩膀上，自我感覺父愛十分深沉、且如山。

劉春春做了個封拉鏈的手勢，嚴肅拒絕了接下來的聊天。

……

由於這次身體的受損有些嚴重，所以琳達在實驗室裡躺了整整半個月，才算是基本恢復了健康。而比她受損更加嚴重的，則是地下倉庫，那裡不僅是基建的毀壞，還有對施天的心理打擊，不管他怎麼調取影片錄影調大聲波，也不能分辨出韓卓在最後的關頭究竟說了一句什麼，居然能讓瀕臨瘋狂與死亡的琳達瞬間恢復神智乖乖聽話，而且洗頭又是怎麼回事？！

&ldo;我能說一句話嗎？&rdo;沙發上的中年男人問，他是摩西畫廊的老闆蔣峰巒，也是地下倉庫的另一位管理者。

施天面色不善地點點頭。

&ldo;我們是時候訓練一批殭屍了，就像錢寧那樣的，原始、粗俗而又破壞力驚人。&rdo;蔣峰巒道，&ldo;我承認這的確很低階，但在更加高階的殭屍還沒有研究出來之前，先擁有一批低階貨也不錯。&rdo;

施天並沒有回答他，卻也沒有拒絕，雖然他的確很想把錢寧的病毒進行最佳化，但最佳化出來的琳達似乎並不成功。

&ldo;交給我吧。&rdo;蔣峰巒知道他的想法，&ldo;地下倉庫需要一些新的保衛，而不僅僅是追捕者，以及，這些殭屍說不定還會有新的用途。&rdo;

&ldo;你打算製造多少試驗品出來？&rdo;施天問，&ldo;三百？五百？&rdo;

蔣峰巒搖頭，回答道：&ldo;兩千。&rdo;

施天微微皺眉，抬頭和他對視。

蔣峰巒笑了笑，繼續道：&ldo;而這只是初步的數字。&rdo;

……

&ldo;祝賀你終於康復。&rdo;七葉路的酒吧門口，王遠辰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面無表情地轉身，&ldo;再見。&rdo;

&ldo;喂！&rdo;琳達在身後叫住他，&ldo;燭光晚餐，你不準耍賴！&rdo;

王遠辰頓住腳步，卻並沒有回頭。

&ldo;今晚七點，我在葡萄餐廳等你。&rdo;琳達又說。

王遠辰抬手招了一輛計程車，彎腰鑽了進去。

目送他離開後，琳達眉梢一抬，轉身一腳踢開酒吧的木門，打了聲響亮的呼哨，眉飛色舞道：&ldo;我回來了！&rdo;

……

韓卓結束通話電話，對白曦回覆：&ldo;琳達拒絕了你的晚餐邀約，師老師也一樣。&rdo;

白曦說：&ldo;聽起來我們的人緣簡直爛到了極點。&rdo;

&ldo;琳達的拒絕不意外，師老師最近一直在研究殭屍病毒，當然也沒心情和你一起吃飯。&rdo;韓卓合上資料夾，握住他的手湊在嘴邊親了親，&ldo;所以晚上如果沒事的話，我能請你共進晚餐嗎？&rdo;

白曦捏捏他的臉頰：&ldo;我考慮一下。&rdo;

冬天的白天很短，下午六點，天已經完全變暗。韓卓順路把劉春春捎回家，然後就找了個藉口，和白曦溜出去吃浪漫的雙人晚餐，並且在離開前好心告知了隔壁小王這件事。

&ldo;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