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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嗎？&rdo;韓卓的身影出現在窗邊，笑著說，&ldo;不止十個，一百個我也不是白總的對手，嗯？&rdo;

劉春春對他投之以崇拜的目光，要說拍老闆馬屁，那還是你要強一點的。

&ldo;這是你的綠色盒子，已經在小巷子裡待夠了半個小時。&rdo;韓卓把手裡的東西丟過去，&ldo;我能知道理由嗎？&rdo;

&ldo;將來會告訴你。&rdo;師向廣的回答很套路，他說，&ldo;現在還不是時候。&rdo;

……

王遠辰靠在洗漱臺上，給韓卓打了個電話。

&ldo;琳達的狀態看起來真的很糟糕。&rdo;他皺眉道，&ldo;你確定那個不靠譜的&l;父親&r;能救活她？哪怕她在逃離的路上，再度被施天傷害成篩子，或者體內的殭屍病毒集中爆發？&rdo;

韓卓把手機遞過去。

&ldo;琳達小時候的狀況比現在要糟糕一萬倍。&rdo;師向廣說，&ldo;你可以把她當成金屬人來看待，只要能找到可替換零件，就永遠也不會死。&rdo;

&ldo;你的女兒不是金屬人，她直到現在還瘋狂地想要和我談戀愛。&rdo;王遠辰糾正，&ldo;倒是你，冷冰冰又漠不關心的語調，聽起來比她更像機器人。&rdo;

&ldo;你在關心她。&rdo;師向廣笑著說，&ldo;你喜歡她？&rdo;

韓先生和白曦不約而同，看向同一個人。

劉春春：&ldo;……&rdo;

&ldo;我不喜歡她，但是也不希望她的生命就此消失。&rdo;提到喜歡，王遠辰不自覺就摩挲了一下手裡的木扣，那是從劉春春睡衣上掉下來的，圓鼓鼓很可愛。

&ldo;我很期待能見到你。&rdo;師向廣繼續道。

&ldo;但我一點都不想見到你。&rdo;王遠辰不客氣地說。

&ldo;收斂一下你的脾氣，他截至目前還是客人。&rdo;韓卓把手機收回來，&ldo;我知道你最近很累，也很辛苦，晚上要去酒吧打工，白天也沒有好好休息，吃飯了嗎？&rdo;

對於這種突如其來的天降關懷，王遠辰先是遲疑了一瞬，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他沒有說話，反而輕微地咳嗽了兩聲。

&ldo;你不應該讓自己這麼累的。&rdo;韓卓嘆了口氣，然後大步走上前，把試圖逃竄的劉春春一把握住，友好溫柔而又充滿善意地說，&ldo;來，勸一下遠辰，說一句話就好。&rdo;

劉春春：&ldo;……&rdo;

電話另一頭也很沉默。

劉春春稀里糊塗，就握著手機被推到了隔壁。

王遠辰在心裡暗罵韓卓多管閒事，他原本是打算等到地下倉庫的事情解決，然後再去好好地道歉，但現在冷不丁就獲得了一個遠端通話的機會，他有些……手足無措。

劉春春沒說話，但也沒有主動掛電話。

足足過了五分鐘，王遠辰才說了一句話，他問：&ldo;明天回來嗎？&rdo;

劉春春低低地&ldo;嗯&rdo;了一聲。

&ldo;我就不去接你了，施天還在盯著我。&rdo;王遠辰說，&ldo;好好跟著韓卓，別離開他的視線。&rdo;說完又覺得或許會嚇到他，於是又補了一句，&ldo;施天最近的注意力沒有在你身上，這件事很快就會結束了，別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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