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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風險。&rdo;

&ldo;那如果我告訴你，這些年地下倉庫百分之三十的實驗都是由我來完成呢？&rdo;馮起慢條斯理地說。

北斗研究所的兩位所長，其實都有自己的秘密研究基地，梁佚是那傢俬立醫院，而馮起則直接是地下倉庫，包括這些年他向政府申請的研究經費，也是和施天四六分帳。在地下倉庫被摧毀那一天，他原本正在做實驗，出事之後就及時躲在暗處，親眼目睹了白曦可怕的摧毀力。

&ldo;所以你的目的是什麼？&rdo;白曦繼續喋喋不休地問，&ldo;施天想要財富和權力，這我知道，那你呢？&rdo;

馮起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解開了他手腕上的禁錮，旋即就把人拖上了實驗臺。

白曦呆呆看著自己的手，那並不像之前想像的那樣，被戴了沉重特製的金屬手套，而是什麼都沒有，手指卻以一種異常的姿態扭曲著，冰冷麻木，沒有任何知覺。

&ldo;你給我注射了什麼？！&rdo;白曦震驚地問。

&ldo;能讓你這雙手乖一點，不過不用擔心，我並不想廢了它。&rdo;馮起陰鬱地笑了笑，&ldo;畢竟就像你說的，還有實驗失敗的可能性。&rdo;

白曦內心一片崩潰，面前的男人看起來既失心瘋又狂熱，比起當初的吳子剛還不如，至少那個偏執科學家目標明顯，而馮起簡直就莫名其妙，似乎只一心想解剖了自己。

&ldo;這是哪裡？&rdo;他又問。

馮起好笑地看著他，&ldo;你以為我會告訴你？&rdo;

&ldo;萬一實驗失敗了呢，這就是我最後的說話機會了。&rdo;白曦又說，&ldo;不如我們做個交易？&rdo;

&ldo;你想搞什麼鬼？&rdo;馮起搖頭。

&ldo;你把我所有的東西都搜走了吧？&rdo;白曦說，&ldo;有沒有找到一支感冒口服液？&rdo;

馮起想起了那個棕色的，貼著&ldo;999感冒靈&rdo;字樣的小液體。

&ldo;那是梁所長幫我配的藥物。&rdo;白曦說，&ldo;梁佚，你知道他吧？&rdo;

馮起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當然知道梁佚，那是周勇的靠山，也是自己在北斗研究所最大的威脅，但他卻從來都沒見過這個神秘的、鬼魂一般的上級。

&ldo;梁佚是誰？&rdo;馮起咬牙切齒地問，&ldo;他一定有另一個身份。&rdo;

&ldo;不知道。&rdo;白曦乾脆地說，&ldo;韓卓帶我去見他的時候，只說那是北斗研究所的所長，從來沒提到過另一個身份。&rdo;

&ldo;長什麼樣？&rdo;馮起又問。

&ldo;一個很瘦的老頭，穿著樸素，老古板的知識分子形象。&rdo;白曦說，&ldo;如果你願意給我的雙手解凍，我可以詳細畫出來。&rdo;

&ldo;別做夢了。&rdo;馮起湊近他，陰森道，&ldo;我親眼看到你熔化了整支殭屍軍隊。&rdo;

白曦退而求其次：&ldo;好吧，那你願不願意暫時放過我，先研究一下那管藥劑？&rdo;

&ldo;藥劑效用是什麼？&rdo;馮起問。

&ldo;自己分析咯。&rdo;白曦往後退了退，又提醒他，&ldo;如果你連這管藥物的作用都分析不出來，那解剖我的成功率也不高，大家有事還好商量。&rdo;

馮起臉色陰沉，顯然相當不悅。

&ldo;我的建議怎麼樣？&rdo;白曦觀察他的神色，&ldo;至少在你分析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