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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在開會，暫時不能問。&rdo;韓卓站在窗邊，&ldo;不過你相信我，一定不會有問題。&rdo;

劉春春連聲道謝，當然滿口答應。

白曦聽完之後哭笑不得，他倒是不反對，但還是再三確認：&ldo;你確定真的懂嗎？千萬別給春春談黃了，那他大概要找你拼命。&rdo;

&ldo;放心吧。&rdo;韓卓換了張新手機卡，撥通了摩西畫廊的電話。

白曦盤腿坐在他對面，打算看看這個假冒偽劣的經紀人要怎麼演。

&ldo;您好，我是劉春春的經紀人，我姓王。&rdo;韓卓聲音淡定，&ldo;請問是摩西畫廊的負責人嗎？我想和您溝通一下後續的事情。&rdo;

白曦沖他豎了豎大拇指，這種裝腔作勢，很欠揍，很可以。

&ldo;對，我們要求提供最高規格的展廳，對外全免費，並且邀請至少五十家國內媒體。&rdo;韓卓慢條斯理開條件。

喂喂喂！白曦頓覺不太妙，撲過來搶手機，大哥你差不多得了，就劉春春那二百五的水準，五家媒體都嫌多。

韓卓單手擋住他，起身敏捷地換了個位置，繼續道：&ldo;如果這些條件你們都能滿足，那下一步再來談談酬勞。&rdo;

白曦簡直欲哭無淚，怎麼還要酬勞，我們免費也願意。

&ldo;ok ，我們至少要……五百萬。&rdo;韓卓靠在窗臺上，嘴角微微一揚，&ldo;藝術是無價的，這已經是打折後的價格。&rdo;

白曦聞言萬念俱灰，深深覺得自己八成又要再賠錢辦一次畫展，來安慰劉春春破碎的玻璃心。

&ldo;我要扣你的工資。&rdo;他顫抖指著韓先生。

&ldo;好的，我會儘快發帳號過來，合同三天內簽。&rdo;韓卓握住白曦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胸前，&ldo;再見。&rdo;

……

白曦警覺地問：&ldo;什麼意思？&rdo;

&ldo;對方同意了我的所有條件。&rdo;韓先生笑容溫和，微微俯身和他平視，&ldo;一流展廳，五十家媒體，稅後五百萬，你覺得劉春春這次會不會願意請我們吃人均1888的龍蝦？&rdo;

白曦：&ldo;……&rdo;

白曦放開他，卻沒有被巨大的喜悅淹沒，反而猶豫道：&ldo;不對，這事一定有問題。&rdo;

韓卓替他擰開一瓶果汁：&ldo;你覺得春春不值這個價錢？&rdo;

白曦搖頭：&ldo;除非有人想炒作他，但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rdo;

&ldo;不是想炒作，是想利用。&rdo;韓卓拍拍他的肩膀，提醒了一句，&ldo;別忘了，他是你的朋友。&rdo;

白曦腦中轟然一響，後背也沁出冷汗。

&ldo;但是沒關係。&rdo;韓卓笑了笑，用乾燥溫暖的手心輕輕覆上他的眼睛，&ldo;放鬆一點，對方既然主動送上門，那我們至少也要好好敲一筆竹槓。&rdo;

第11章 假證經紀人 從今天開始，你姓王。

雖然韓先生看起來似乎對一切事情都很有把握，但白曦卻依舊有許多顧慮，其中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劉春春的安全問題。對方既然會綁架跟蹤自己，那麼也就有可能對劉春春做出一樣的事情，更別提這次還被憑空敲了一筆大竹槓，種種理由加起來，他實在很難不擔心。

&ldo;相信我。&rdo;韓卓擦了擦鏡片，&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