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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和我結婚？&rdo;王遠辰問。

&ldo;唔，&rdo;劉春春仔細算了算，&ldo;明年夏天好不好？&rdo;那時候異能者們應該已經離開了地球，而兩人也可以趁著回家過年的機會，向家人坦白關係。

&ldo;再說一遍。&rdo;王遠辰開啟手機錄音app。

劉春春笑著拍了他一下，撲過去把人抱住：&ldo;我是認真的。&rdo;

&ldo;你當然得是認真的。&rdo;王遠辰親吻他小小的耳朵，自戀道，&ldo;我這麼好。&rdo;

&ldo;嗯。&rdo;劉春春配合地點頭。

你最好，全世界最好，全宇宙最好。

隔壁房間裡，韓卓正在給白曦熱牛奶。雖然這裡已經一年多沒有住過人，不過劉春春和王遠辰經常會過來打掃，所以就連陽臺上的植物也依舊翠綠茂盛。至於那一大盒樂高積木，則是一直擺在書桌上，白曦正在用濕紙巾擦灰。

&ldo;我以為你已經把它拼好了。&rdo;韓卓從身後把人抱住。

&ldo;你想得美。&rdo;白曦撇嘴，&ldo;說好了要一起拼，你別想逃避苦力。&rdo;

韓卓笑了笑，把他圈得更緊：&ldo;那以後每個週末，我都陪你拼積木，好不好？&rdo;

&ldo;還是等拯救完世界再說吧。&rdo;白曦把樂高裝回櫃子裡，&ldo;吳子剛的針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想過嗎？&rdo;

&ldo;這麼浪漫的夜晚，我以為你會考慮一些別的事。&rdo;韓卓抱著他坐在沙發上，&ldo;其實答案不難猜，打針要麼是為了治病，要麼是為了變異，治病沒必要遮遮掩掩，所以我認為應該是後者。&rdo;

&ldo;變異？&rdo;白曦又想起了那群喪屍。

&ldo;或者說是透過變異來變強。&rdo;韓卓道，&ldo;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應該很容易就能猜到他的動機。&rdo;

&ldo;因為嫉妒你的異能，所以想改造他自己？&rdo;白曦問，&ldo;這也太瘋狂了。&rdo;

&ldo;不僅僅是因為嫉妒，也有可能是為了自保。&rdo;韓卓道，&ldo;一個人虧心事做多了，總會擔心有一天會被反噬，而想方設法保護自己是本能，不過有施天做前車之鑑，他這次採用的藥物應該會溫和很多。&rdo;

&ldo;如果按照趙曉娟說的，那藥物可看不出來有多溫和。&rdo;白曦嘆氣，&ldo;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明明可以輕而易舉功成名就，卻總是要自己給自己找麻煩。&rdo;

&ldo;所以才說，人可以為了夢想瘋狂，卻不能真的變成瘋子。&rdo;韓卓說，&ldo;你沒有他那樣的執念，當然不會懂，不過也不需要懂，先把這件事交給梁所長，讓他查清楚那是什麼藥物再說。&rdo;

白曦點頭：&ldo;嗯。&rdo;

……

一週之後，七葉路的酒吧一條街已經陸續恢復了營業，只有星辰酒吧依舊在裝修，看起來像是要大翻新。

&ldo;你還需要助理嗎？&rdo;趙曉娟問，&ldo;我可能會失業三個月。&rdo;

&ldo;最近我很忙，沒有時間給你安排工作。&rdo;吳子剛搖頭。

趙曉娟打量他的神色：&ldo;我以為你越忙碌，才會越需要我。&rdo;

&ldo;但你對科研一無所知，而我也不需要生活助理。&rdo;吳子剛開給她一張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