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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抓緊了那雞,就在錢衛東話音剛落,她忽然把那雞往砧板上一按,手起刀落,眼睛都沒眨一眨,乾脆利落地一刀剁掉了那雞的頭,一道刺目的雞血噴湧而出。
雞頭剁掉了,雞身子卻還在絕命地掙扎著,陸香穗就在剁掉雞頭的一剎那,動作利落地拿起茶几上的玻璃茶壺,把那雞放在壺口,小臉上帶著些怡然的笑意,看著那噴湧的雞血飛快地流進玻璃茶壺,很快就流了半壺雞血,她笑盈盈地端起茶壺,搖晃著裡邊的雞血遞到錢衛東眼前。
&ldo;香穗,你你……你一個小姑娘家,還敢殺雞?&rdo;錢衛東臉色都變了,忍不住有些發抖,他不怕殺雞,他一個殺豬的屠夫,每天紅刀子白刀子的,可看著陸香穗剁雞頭那狠勁兒,他著實驚住了。
&ldo;殺雞算什麼?你等我拿解剖刀來,我能把這雞皮完完整整地剝下來。姐夫你不知道,我怎麼說也讀的衛校,在學校裡經常解剖屍體的,別說雞頭,人頭也照樣給他剁下來,屍體解剖開了,心肝內臟都給他割出來,拿福馬林泡在玻璃容器裡頭,常做的事兒。割內臟你要小心,不能給他割破了,割破了就不好看了,要完整的,人頭一般不再解剖開,也拿個玻璃容器泡上,咱們學校解剖室裡一溜兒的人頭。&rdo;
她說著,笑眯眯地把手裡的雞血晃了晃,往錢衛東眼前送,錢衛東忽然捂了下嘴,想吐。
眼梢掃到大嫂已經捂著嘴跑出了屋,陸香穗把手裡控幹了血的死雞砰地往茶几上一丟,轉身就走。
&ldo;你等著,我去拿解剖刀來。&rdo;
☆、第51章 婚期將近
&ldo;你等著,我去拿解剖刀來。&rdo;
陸香穗說著,還真的轉身上樓去了,等她握著一把銀亮鋒利的小刀從樓上下來,客廳裡哪還有錢衛東的影子?
到底是不禁嚇,欺軟怕硬的東西。陸香穗微微一撇嘴,隨手把小刀丟在茶几上,挨著沙發慢吞吞坐下,一張小臉帶著些落寞,盯著茶几上剛被她&ldo;斬首&rdo;的雞出神。
&ldo;香穗,你……你還真解剖過屍體啊?&rdo;
許大嫂仍舊站在門口,看向陸香穗的眼神有幾分古怪,在她心裡頭,她這個小弟媳壓根就是個嬌弱的小姑娘家,沒多大脾氣,膽子也小,雖說小時候苦日子裡過過來的,可這幾年硬生生是讓許清明慣壞了。
可她剛才拿刀剁雞頭那狠勁兒,真是讓許大嫂吃了一大驚。
&ldo;我看過。&rdo;陸香穗說。衛校裡有解剖課是不假,可哪來的那麼些屍體供她們解剖啊,統共就有那麼兩回,還是老師解剖給她們看的。不過,陸香穗覺著真要給她機會解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誰叫她上的衛校呢,職業需要不是?凡事習慣了就好。
&ldo;香穗,錢衛東他自己溜了,你可別再玩刀子,怪嚇人的。這雞可不要你剝皮,我去燒水拔了毛,晚上燉蘑菇給你吃。&rdo;許大嫂說著拿起那雞,一邊又不放心地問道:&ldo;香穗,你這還真是解剖的刀啊?趕緊收好,可別拿著瘮人。&rdo;
&ldo;噫,拿這刀解剖?我可捨不得,這可是二哥的藏族朋友送他的好刀。大嫂我跟你說,是人都有點欺軟怕硬,二哥不在家,我們可不能讓人欺負了去。&rdo;
就算是上的衛校,就算上的解剖課,可她也不會弄一把解剖刀在家裡不是?這小刀的確是把好刀,鋒利而又精緻,許清明很喜歡的收藏著呢。陸香穗心裡打算著,要是錢衛東有膽子使壞,家裡就她跟大嫂兩個女人,她身單力薄的,索性就拿這刀跟他拼了。
&ldo;大嫂,你把這雞收拾了,晚上給二哥燉雞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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