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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場的男人,不約而同夾了夾腿。
曲沉一哥們悄悄走到他身邊:「曲子,你不是說喻言軟萌可愛嗎?」
曲沉:「……」
哥們:「我之前沒有得罪過他吧?」
曲沉:「…………」
曲沉抹了把臉上的血,悄悄把包廂門關上。
喻言的威脅很給力,卡地亞沒轍,只得哭嚎著給情哥打電話,這位情哥還真來了。讓人沒想到的是,居然是會所裡的服務員,叫阿傑。
當時此人衝進來砸人,穿一身黑,戴著鴨舌帽,沒誰看清他的臉。等他跑了之後,又迅速換好服務員的制服,而他對會所熟悉,哪裡有監控一清二楚,所以會所管理人調來監控也沒找到人。
再者,曲沉經常來會所,阿傑深知他的性格,知道像曲沉這樣的少爺被打之後,絕對不會報警。只要他躲的好,沒人知道是他動的手,而且還能悄悄躲在旁邊欣賞曲沉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多爽。
喻言:「心機夠深的啊。」
阿傑將卡地亞拉到身後:「人是我打的,有什麼沖我來就好,不要為難他。」
「很好。」喻言直接飛起一腳踹在阿傑肚子上,拿起酒瓶,眼也不眨的在他頭頂一砸。
阿傑倒也硬氣,一聲不吭,有血流了出來。
「砸我兄弟一次,我還兩次,沒問題吧。」
喻言扔下手中的殘瓶,轉身重新又拿了個空瓶。
阿傑痛的臉都扭曲了,喘著粗氣,怨毒的盯著喻言,冷笑不語。
「寶貝兒!」曲沉終於回過神,趕緊搶過喻言手中的瓶子,「別髒了自己的手,我跟你去醫院,走走走。」
然後眼神示意簡時惜,後者如夢初醒,配合道:「這兒交給我們,你帶曲子去醫院,那傷再不處理,血都要流完了!」
順便示意其他人將茶几上的酒瓶全部挪走。
他們雖然是紈絝子弟,但不是黑社會!
「我人還沒揍完……」喻言被曲沉拖出包廂,很是憤怒,「不是要找那孫子算帳嗎!」
曲沉把外套帽子戴頭頂,掩蓋他頭上的血,攬著喻言哄道:「你都已經替我報仇了,再說,要是再一瓶子下去,打殘了怎麼好,夠了夠了。」
喻言:「放心,我有分寸!」
國外留學三年,有次他幸運的碰到一起搶劫案,最後揍的歹徒扔東西逃命。雖然後來被喻歌隔空罵了一頓。
「唉喲唉喲,我這頭痛的不行,噝…寶貝兒,你快帶我去醫院。」曲沉慘叫。
喻言:「……」
辣眼睛的演技。
到達醫院掛了急診,醫生要把曲沉傷口周圍的頭髮剃了,曲沉大剌剌的說:「全剃了吧。」
傷口比較深,裡面還嵌著玻璃渣,醫生清洗處理的時候,痛的他齜牙裂嘴的。
「該。」喻言抄著手,毫不同情。
曲沉捂胸,痛定思痛:「哥以後找人一定擦亮眼睛。」
喻言送他一對白眼。
來醫院的時候喻言聯絡了老姚,等老姚到達時,曲沉的傷已經縫好。
「我回去了。」
「讓老姚送你回酒店。」
喻言拒絕,曲沉失血不少,雖然一直嘻嘻哈哈逗弄喻言,臉色卻騙不了他:「老姚,你趕緊把他擼回去。」
老姚估計也是被嚇到了,沒說什麼,迅速將曲沉帶走。
他是曲沉的保鏢,但曲沉去外面玩的時候,嫌他礙事,不會帶他。
拿著保鏢的高工資,僱主受傷,作為一名保鏢,太失職了。
喻言看時間,都快凌晨一點了,打了個呵欠,準備打車回酒店,剛走兩步,迎面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