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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生路。”
葉之遙聽了這話,簡直要被氣笑了。她要維護自己的女兒,這無可厚非,可維護到這麼黑白不分的地步,也算是難得一見了。
什麼叫做“將她逼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什麼又叫做“留她一條生路”?沒有任何一個人逼著向哲偷走孩子,也沒有任何一個人逼著向哲綁走自己非法囚禁自己。而他們現在做的也不過是將自己所遭受的原原本本地陳述給警|方,那些是事實。而讓向哲遭受到法律的嚴懲的是這些事實,是她自己的行為,怎麼現在竟被人說成了他們不給向哲生路了?
別說葉之遙這個當事人,旁邊的安易在經歷了短暫的不可思議之後,也是極其憤怒的。他的老婆女兒被綁架受盡了折磨,結果卻被人一句輕描淡寫的“被逼的”就可以掩過去了?
“你也說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對我們來說,可恨才是重點。她可憐與否,我們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關注。更何況,不是所有的‘可憐’都可以成為一個人犯法的藉口。這個世界上,可憐的人千千萬萬,不止一個向哲,比向哲可憐得多的人也有很多,可不是每一個人都像她那麼偏激地去傷害別人。”
對方感覺到了他的氣憤,可就這麼放棄實在有點不甘心,向哲是她的第一個女兒也是唯一的一個孩子,她不想就這麼看著她沒了。
“向哲是個年輕女孩子,葉小姐你也是,為什麼你就不能……”
既然提到了自己,那麼葉之遙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沉默了:“年輕女孩子?二十多歲快三十的人還年輕嗎?隨便在街上找一個小孩子,他或許不知道觸犯法律的行為有哪些,可他一定知道殺人和偷走小孩子這樣的事是絕對不可以做的。比起他們,你覺得誰更年輕呢?年輕並不是理由,既然她做了,那麼她就必須承擔因此帶來的後果。你不用覺得我殘忍,這個世界的法則就是這樣的,誰也打不破。”
“可如果不是安先生那麼對她,她也不會那麼對你。”
對這樣認死理的母親,葉之遙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本想直接起身走人的,可安易卻出乎意料地按住了她的手。她疑惑地看過去,他對她淡淡一笑,沉沉地說道:“我妻子因為我受到的傷害比向哲要多得多,請問向哲受到什麼傷害了?就因為我不愛她,所以她就承受了天大的痛苦了?其實,我身邊的這個女人,才是最受苦的那一個。因為我,被人在身後偷偷地取消,因為我,她承受外界的壓力一個人大著肚子偷偷將孩子生下來,因為我,她被人拿鐵鏈子鎖在一口廢井裡……這個世界,我對不起的女人只有她一個,她受過的苦全是我給的,請問向哲有什麼臉面在她面前說自己做那些事就是因為自己痛苦,是因為自己可憐?”
葉之遙倒是沒有想到安易會在向哲母親面前說出這些話來,有些吃驚地看著他。他平日裡很少笑的,這時卻是一直帶著淺笑說話。
“對於你想要我們做的那些……不好意思,凡是可能讓我太太心裡有一絲不舒服的,我不會去想半分,更不用說做。”
第64章 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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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哲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來一個律師;可送上門的她也沒有理由拒絕見,尤其是當前情況下。她本來以為律師是向傢什麼人找來的或者是向偉勝以前就安排好的律師,可在看到律師的那一刻她立即否認了。不管是向家人還是向偉勝都不可能願意讓這樣一個律師來做她的辯護律師。因為;那個律師從見到她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在勸她認罪。
她很快便將律師劃到了葉之遙的陣營裡,自然是死都不肯開口。
中年律師看起來對這類案子得心應手,很快就抓取了幾個重要的點給她分析,可最終的目的還是希望她能認罪。畢竟既然案子馬上就要從警方移交到檢察院的手上了,那基本也算是定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