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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遠接道:“我知道了,劉家有甚麼損失?咱們的人,可有傷亡?”
楊四成道:“說來慚愧的很,屬下和葛玉郎動手不過三招,就被人點了穴道,張鏢頭也遭制服,於鏢頭和幾個趟子手,都被他摺扇打中了穴道,詳細的情形,屬下未能眼見,據劉大人告訴我,他們並無損失。”
方振遠仰臉望天,長長吁一口氣,道:“四成,這趟鏢,咱們算丟了面子,虎威鏢局幾十年的威名,也算被咱們一手斷送了……”
話音微微一頓,接道:“叫他們準備一下,咱們今天下午就走,快些把這趟鏢送到開封,我向總鏢頭認罪辭職。”
楊四成低說道:“二爺不用生氣,花花公子葛玉郎,乃江湖上盛名極著的人物,就算總鏢頭親自押解這趟嫖,也是一樣……”
輕輕咳了一聲,接道:“不過,葛玉郎這一來,證實了你二爺心中之疑。”
方振遠道:“甚麼事?”
楊四成道:“那位劉姑娘,不僅是一位身負絕技的人,而且極富謀略智計,咱們一個趟子手親眼看到他進了劉姑娘住的房內,但很快就退了出來,然後,解開了屬下的穴道而去。”
方振遠沉吟了一陣,道:“無論如何,咱們這個跟斗栽的很大,我去和劉大人談談,他有著一位身負絕技的女兒,實在用不著咱們再濫竿充數,能夠立時解鏢,咱們就不用到開封了。”
楊四成道:“劉大人如若是不答應呢?”
方振遠道:“那咱們只有硬著頭皮,送他們到開封了。”
楊四成道:“好!方爺去和劉大人談談也好,也許那位劉大人,真的還不知曉自己有一位身負絕技的女兒。”
方振遠道:“好!,你叫他們準備上馬,我去見見劉大人,不論他是否准許我們解鏢,我們都要上路了。”
楊四成應了一聲,舉步向外前行。
方振遠突然輕輕咳了一聲,道:“四成,我想起了花花公子葛玉郎說過的兩句話。”
楊四成人已行出了門外,聞言停下了腳步,道:“什麼話?”
方振遠道:“葛玉郎說,他替那劉姑娘把過脈,而且還給了她一粒丹藥服用。”
楊四成一皺眉頭,道:“那花花公子葛玉郎,雖然淫邪多計,但卻很少說謊,而且這幾句話,也不似謊言。”
方振遠道:“如若他的不是謊言,這其間還有研究的必要。”
楊四成道:“如若那葛玉郎說的實言,那就說明了劉姑娘不會武功。”
方振遠道:“你是說花花公子動了傳香惜玉之心,放咱們一馬?”
楊四成道:“唉,如若那花花公子葛玉郎,確實說了這一句話,在下相信他不是謊言,這中間就大有問題了。”
方振遠沉吟了片刻,道:“事情雖然有很多可疑之處,目下的情形是,見到了劉大人也無法解決,最好是見那位劉姑娘才成。”
楊四成道:“那位劉大人似乎是十分通達的人物,如若二爺提出此事,想來,那位劉大人也不至於拒絕。”
方振遠沉吟了片刻,道:“這個,我想不妨去說一聲,目下咱們不能再盲人騎在瞎馬上,胡碰亂撞了。”
楊四成低聲說道:“事不宜遲,要去,二爺就該早些去講一聲了。”
方振遠點點頭,正待去找那位劉大人,瞥見劉大人由房中走了出去。
劉大人一見了方振遠,加快腳步走了過來,道:“方副總鏢頭,咱們見時動身??
方振遠道:“動身可以,不過,令緩的病勢如何?”
劉大人道:“聽拙荊說,小女的病勢已然好轉了很多。”
方振遠道:“在下有一個不情之求,不知道當是不當?”
劉大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