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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頭歪在一邊,凌碎的劉海垂在他的眉間。夏清清知道自己該走,但她有些捨不得,鬼使神差的,她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瓣略微有些涼,或許是因為水已經不熱了的緣故,夏清清的溫熱與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他的唇上留戀一秒,夏清清便要退後,突然間,一隻大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她被迫緊緊靠在他的身上。
他早已反客為主,吮吸她的紅唇,舌頭滑入她的口中,與她的舌糾纏不休。大手當然沒有閒著,拉開她羽絨服的拉鏈,又要脫去她的上衣。
夏清清推拒之下,摔入浴缸中,渾身濕透,更顯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誘惑十足。這一摔,讓夏清清更加清醒,只不過,還不等她有何動作,林安已經迅速撈起她,再次納入自己的懷中,不容反抗地褪去她的衣衫。
他的吻太過急切,他的眼神太過炙熱,夏清清所有的抗拒都如滴水如海,根本不起作用。身體已經熟悉他,輕易為他臣服,夏清清理智如山倒,開始回應他的熱烈。
當他終於急不可耐地與她合二為一,兩個人都是如此滿足。強烈的yu望促使他想要的更多,夏清清無助地抱住他,被那一波又一波的異樣推到最高點。
再那最後的時刻,夏清清喘息著一遍遍地告訴他:「林安,我愛你。」而林安抱著她回到床上,迷迷糊糊地自言自語:「我也愛你,今天你終於說愛我了。以前的夢裡你從來不說的……」
他居然以為是夢,夏清清想笑卻又笑不出來,難道這麼多天,他一直夢到她,所以就算現在她本人就在他懷裡,他也只以為是夢?
這樣想著,夏清清有難受起來,給林安蓋好被子,她重新換了一套衣服,在他額上落下一吻,她輕輕地帶上門離開了。
頭痛是林安醒來的第一個強烈感受,他用手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讓疼痛減輕一些。起身穿上衣服,將窗簾拉開,屋外的天空陰沉沉的,是風雨欲來的前兆。
看著這樣的天,他倒是清醒了,心裡無名的覺得奇怪,好像自己忘了什麼。昨天,他是如何睡著的?
他記得自己陪著客戶喝了酒,回到家裡,去浴室放了熱水洗澡,然後,好像看到了夏清清,之後他就控制不住吻她,要她……
清清?清清!
他拉開臥室門,胳膊碰到牆壁,蹭破一層皮,他顧不得,急忙跑去洗手間,沒有人。「清清,清清。」他邊叫邊找,大跨步地下樓跑到客廳,廚房,書房……通通沒有她的身影。
雙手無力地垂下,他頹然地倒在沙發上,嘴角扯起一絲苦笑,自嘲地想:果然是個夢,也是,她現在這麼討厭自己,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默默地又坐了一會兒,他終於還是站起來了,該去公司了,今天把事情處理好就去找她吧,兩個人總要有一個先邁出一步。
這麼想著,他的心情又輕鬆了起來。林安,你可真沒出息,他笑著搖搖頭,誰讓他那麼愛這個女人呢,錯過了十年,怎麼還能再捨得把大好的時光就這樣在誤解與彆扭中蹉跎呢?
他拉過杯子想喝杯水,眼睛隨意一掃,一把鑰匙跳入他的視線,他拿起來細細觀察,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這把鑰匙,這把鑰匙,不正是他給夏清清的那把?
這麼說,昨天她真的來過?自己不是在做夢?
耳邊不斷響起昨夜她的深情話語,「林安,我愛你。」,林安欣喜若狂,她真的來過,她說愛我,愛我。
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靜,但鑰匙?她為什麼把鑰匙留下?這是什麼意思?
他越想越不安,果斷下樓開車去夏清清的住處。路上一直打夏清清的電話,沒有人接,「fuck!」他急惱地爆了粗口。
電話發給齊蔚,齊蔚接了,他還沒說話就先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