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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想?齊蔚,身為你的朋友,我是堅決不贊同你與吳徵義再有牽扯的,他能騙你第一次,就能騙你第二次。」夏清清給她分析道。
齊蔚低頭將自己埋在鬆軟的抱枕裡,悶悶地說:「清清,你放心,我已經拒絕他了。只是想起來以前的事,心裡有些難過而已。」
夏清清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一直安慰她,就這樣直到半夜,兩個人才都睡著。
林安開車去了林和那裡,他這次去除了跟林和把這件事說一下,更主要的事,他已經一個月沒有去看過爺爺了。他買了一些東西,跟夏清清說了一聲就走了。
夏清清看著他的車子消失在街尾,眉頭重重皺了起來。她將自己簡單收拾了一下,深深地呼吸了幾下來放鬆。她已經接到展旭的電話,時間馬上到了,她必須儘快趕到記者會。
林安,林安,這次我要澄清,你一直的乾乾淨淨的,□□犯這三個字根本就不應該冠在你的名字之上,16歲那年的噩夢,你不必陪我一起做了,那本就該是我一個人的。
已經有記者陸陸續續地到場了,關於之前興宇負責人林安的打人事件,今天將有人出來交代。這可是一件大事,記者們都很期待,林安是否會當眾道歉,對於坐過牢的事又如何解釋。
展旭交代著現場工作人員相關事宜,梁逸沒打通林安電話,轉而又撥了展旭的手機,聽見那邊傳來一些噪雜的聲音,「記者」,「媒體」的字眼傳人耳中,梁逸奇怪地問展旭在哪裡。
眼看記者會就要開了,而夏清清也已經準備妥當,展旭興奮之餘不小心說漏了嘴,梁逸聽了呵斥他馬上停止,展旭不覺得自己有錯,直接結束通話了。
梁逸再打,又打不通了,其實他已經查到了那個記者是真的有問題,只要把這個記者推出來,這件事情就可以很好地解決了。
他連續打了林安十幾個電話都沒通,他氣得直罵:「靠,兄弟,你女人要完了,你倒是接電話啊。」
作者有話要說:
☆、及時
會場裡,已經快要兩點半了,夏清清坐著,手裡的一杯冰水都讓她捂熱了,水面仔細看還在蕩漾,有波紋一直一圈一圈地從杯子中心漾到邊緣。展旭進了房間,她「騰」一下站了起來,慌張地問:「到時間了嗎?要開始了嗎?」說著,就要去開門。
展旭抓住她的手臂,這才發現,她在發抖,如遇西伯利亞寒流,北風呼嘯,她寒顫不斷。她就這樣害怕?展旭突然有些不忍,但為了林安哥,現在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硬下心腸,語氣卻如往常一樣有些溫軟,「清清姐,你只要向記者說出十年前的事,證明林安哥的清白就好了。我知道你可能有些難受,但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畢竟……我們都是為了林安哥。」
夏清清點點頭,是,為了林安,她這次也應該勇敢,不能退縮了。
夏清清走了出來,發言臺下面坐滿了記者,他們有的交頭接耳,有的四處觀望,有的正拿筆寫些什麼。大廳上面的水晶吊燈把光都打散了,金粉似的灑下來,到處都透著一種溫馨的昏黃。
展旭已經走上了發言臺,他手撐在桌面上,一人多高的老式座鐘發出 「當,當」的厚重聲音,夏清清驀地一驚:時間到了。
記者們也停止了交談和議論,全都看著展旭,展旭清了清嗓子說:「各位在場的媒體朋友們,今天興宇的記者會現在開始。有關於前幾日林經理的無心之失,還有林經理是□□犯的謠傳,我們特意召開了記者會來澄清與解釋。」
記者們捕捉到他的言語中「無心之失」「謠傳」字眼,頓覺展旭是在把事件本身的惡劣程度減小,已經有人在下面不滿地說道:「大家當日都是親眼看到,怎麼能說是無心之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