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你?”駿忱微笑地危言恐嚇。
翟曜一臉無所謂的揚著笑臉道:“當初我只答應他將人娶進門,可沒說要當種馬。”
種馬?駿忱聽到翟曜以此名詞來自嘲,忍不住笑得比他還大聲,頓時招來翟曜的怒目和一陣抱怨。
“我……天啊!這個比喻對你而言,真是再適合不過了。”駿忱不知死活的繼續笑著。“說真的,你長年不在府中,整個貝爾王府除了下人,就只剩你阿瑪和額娘,真是太冷清了,需要多點人來熱鬧熱鬧,而小孩正是最好的人選。”
“駿忱,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翟曜生氣的朝他揮了一拳,擊中他的肩窩,痛得駿忱哇哇大叫。“你謀財害命啊!”捂著被打疼了的肩膀,駿忱氣得直跳腳。
“我這一拳是提醒你,要記得留點口德。”翟曜沒好氣的睨著他。
“話不能這麼說。”駿忱垮著一張俊臉,正色的看著他。“這話兒是你自己說的,我只是附和而已。”
“不然要怎麼說?別忘了!你也是多羅王府的貝勒爺、繼承人,那種馬一詞可也很適合你。”翟曜反嘲回去。
駿忱不敢苟同的搖搖頭,“你和我的情況不同,我下面還有弟弟,而你可是貝爾王府的惟一繼承人,現在好不容易成了親,理當為貝爾王府留下子嗣。”
翟曜不悅的吼著:“我已經說了,我不是種馬,也不屑當種馬。”他已經夠厭惡人家掌控他的婚姻了,現在如果連跟誰上床、幾時生兒育女也要受控管的話,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是,我說錯了,行吧。”駿忱趕忙賠不是,卻在背後碎聲的咕噥著:“怎麼每次都這樣,說到最後反而是我變成了那個嚼舌根的壞人。鬱卒啊!”
抱怨歸抱怨,現在當務之急是將翟曜給勸回貝爾府,免得上面一個跺腳殃及了他這條池邊小魚兒,那可就得不償失。
“翟曜,你別讓我為難,你快回府吧。”駿忱擔心得冷汗涔涔,生恐翟仲卿一個不悅,一狀告到他阿瑪那兒,只怕他也要落得和霍曜一樣的下場了。
“你哪時變得如此怕事了?”翟躍冷嗤一聲,冷言冷語地嘲諷著。
“我不是怕事,我是怕成親。”駿忱說出了重點。
翟曜不想被家給羈絆住,同樣的他也不想成為籠中鳥啊,再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可別拖他下水呀!駿忱擔憂的整個頭皮隱隱發麻。
無視於駿忱的哀哀乞求,翟曜一臉無所謂的聳聳肩,“大不了你成親的時候,我想辦法將你暗渡出府,然後咱們兩兄弟再來個絲路之旅。”
駿忱撐著額頭的手突地一打滑,整個人險些跌落太師椅,他有氣無力的說:“你還真是樂天喔。”看來他已是離死期不遠矣,嗚……交友不慎啊!
伸手將駿忱的哀嚎聲一把給堵住,翟曜語氣輕鬆的說:“好啦,廢話少說,咱們明天就出發,看看這次有沒有機會採到千年人參。”對於上次錯失採得千年人參的機會,他心中仍是懊惱不已。
啊!這會兒駿忱的嘴更是張得比碗口子還大。
“你說真的還是假的?當真要去長白山採參?”他以為自己聽錯了,趕忙求證。
這一趟長白山的採參旅程,快則一年,慢則兩三年才回得來,這一切可得視那兒的天氣狀況而定,加上長白山的山勢險峻,上次兩人就因錯估了那兒惡劣的氣候,險些成了孤魂,這會兒他還要去呀?別說笑了好嗎?
“你看我像是說假的嗎?”翟曜站起身來,拍平衣上的皺褶。
駿忱無奈的嘆口氣。“翟曜,有一天我真的會被你害死。”
“放心啦,你是九命怪貓,死不了的。”翟曜打氣的拍拍他的肩膀。
駿忱不死心的做著臨死前的掙扎。“你放得下你綠倚樓的紅粉佳人蘇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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