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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年又氣又累,不由閉上雙目沉沉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辰,就聽一陣拍柵聲傳來,南宮年翻身站起來,卻見一個女道童站在外在面。
“施主,吃飯吧!”
南宮年是覺著有些餓,隔著鐵柵,他接過兩個饅頭,一小碟菜與一碗稀飯,心中在想,到了這步田地,還在叫我施主呢。
但他還是隔著鐵窗問道:
“小師父,你……”
南宮年話未說完,外面的女道童早拔步向遠處走去,而使得南宮年一怔。
南宮年吃過飯,不但四肢乏力,甚且有些恍惚似的,就知已被在飯食中動了手腳,然而這種意念也只是靈臺一現,立刻消失於無形!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石門終於被開啟來,早又見那個細柳高挑,容貌豔麗,卻是聲音奇怪的道姑,嘻嘻笑著走進來,但南宮年卻已乏力衝上去撕殺,他甚至以劍拄地,目迷五色的痴望著款擺柳腰而來的道姑。
道姑先是在南宮年臉上撫摸一下,然後在他的胸上臂上一陣揉撫,笑道:
“施主,你不但長的令人心醉,一身肌肉也夠結實的,可算是我來這呂仙道觀主持以來最令我滿意的了。”
南宮年怒目一瞪,道:
“無恥!”
一陣嘻笑聲過後,那道姑抿嘴道:
“男子漢就該有這你種硬勁,越是蠻橫,那才越夠味呢,哈……”說著,一伸手攙住南宮年的右臂彎又道:
“施主,你快隨我來,我領你去個好地方。”
南宮年似是有氣無力的跌跌撞撞跟著道姑走去,二人一直走過遠處的大石室,繞過正面大床,向左轉過去,只見又是一間較小石室。
南宮年被推坐在一張軟榻上,室中相當溫暖,一張雕花棗木桌上,放著一應精緻小菜,銀壺銀盃象牙筷,旁邊放了一盞玻璃杯,桌下面一個火盆,靠牆處又是一面大鏡子,一室暖香,令人慾醉。
道姑把南宮年扶在椅子上坐下來,忙又替南宮年斟滿一杯酒,自己已端著酒杯,死盯著南宮年笑容滿面的道:
“歡迎施主與我等愛河永浴,乾杯!”
南宮年稍一遲疑,道姑早笑著把一杯酒送到南宮年嘴邊,道:
“喝了吧!”
有一種無形抗力,在南宮年體內燃燒著,而使得南宮年沒有多加思考的張口把一杯酒灌入口中!
那真是一杯香而醇的美酒,令南宮年真的產生一種心旌搖動的感受!
一杯下肚,道姑拉著椅子與南宮年並肩坐著,極快的又為南宮年斟滿一杯。
不等道姑把酒送來,南宮年自動把酒一飲而盡。
道姑一見,吃吃一陣蕩笑,一隻手早在南宮年身上游動起來,一面淺聲淫笑道:
“施主,我們聽你說話,好像是南方人呢!”
南宮年木然的點點頭。
道姑把臉向南宮年的肩頭,又道:
“姓什麼呀!”
南宮年這時候滿口酒香,一鼻孔脂粉味,但卻似是暈頭轉向的道:
“我叫南宮年!”
道姑美目上盼,嗲聲爹氣的道:
“年郎,咱們這是前世有緣,你從千里外來,我在這裡等候,如此邂逅,你能說這不是緣份是什麼?”
南宮年冷笑又似苦笑,早見那道姑褪去外衣,一屁股坐在南宮年懷裡,邊舉著杯子道:
“來,我們同幹吧!”
南宮年真的已到了身不由己,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地步,只得與道姑共同喝著道姑手中的酒。
道姑把酒杯放下,兩條粉臂早又勾緊南宮年的脖子狂吻起來,而使得南宮年哭笑不得,但卻無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