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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雖然有些擔心,卻還是乖乖地跟著秋風下去了。
安卉這才看向跪在地上,面色蒼白的琥珀,雙眸中有風暴正在醞釀,眼看著就要迸發來,“回你的房間,好好的閉門思過,璉兒若無事,還則罷了,若有事……”
多餘的話,安卉並不多說,只冷哼一聲,你自己去想去吧!你不想伺候老爺沒錯,耍手段躲過去也沒錯,可是把熱茶潑到小主子身上就是不能容忍的錯了!合著你覺得你的意願比主子的身體還重要啊!如此不知輕重,縱然有再好的容貌,也是枉然!
“秋葉,幫我處理一下膝蓋上的傷口,好像裂開了!”說罷,再不看那琥珀一眼。
於是,美人兒連賈赦的面都沒見著,暈暈乎乎的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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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賈璉也換好了衣服。
安卉也不說話,只一個眼神過去,秋風便知道她的意思,忙上前回到:“璉哥兒傷得並不重,有些發紅,想來也是很疼的。不過,奴婢已經給用了燙傷的藥膏。”
秋風的話有些誇張,其實那點紅,根本不會太疼,但是她討厭琥珀,自然不會放下這個落井下石的好機會。
賈璉站在安卉身邊,有些怯怯的,“母親,你的傷口裂開了嗎?疼嗎?”
“不礙事,母親不疼的。”安卉拍了拍他的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真的疼得很厲害嗎?還是請個大夫吧?”
“沒有,一點也不疼的。”賈璉說了這話,見安卉雙眸中的擔憂之色不減,不禁有些後悔,微微低下了頭,低聲解釋,“其實,那茶是璉兒自己打翻的,自然不會燙傷了自己。”
安卉倏地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孩子。她,是真的沒有想到是這麼個情況。
“璉兒聽人說了,那個女人是祖母給父親的,所以璉兒是故意這樣的,如此,母親便大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她趕出去,就算是父親也不會說什麼的。”
安卉微微有些發愣,果然,古人就是比現代人早熟啊!這明明還是一個孩子,怎麼養得跟狐狸似地?!
“胡鬧!”反應過來的安卉立刻斥責賈璉,“你是什麼身份?她是什麼身份?也值得你如此損害自己的身體?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的孝道呢?你若不喜歡她,要打要罵都使得!別說她現在不是姨娘,就算是,只要你厭煩了她,一句話,稟了你父親,把她趕出去就是了!”
賈璉眼眶發紅,一滴清淚落下,“若是父親喜歡她呢?”
“再怎麼喜歡也越不過你去!”安卉將賈璉拉坐在自己身旁,用絲帕給他擦乾了眼淚,“你要記住,你是這個家的小主人,除了你父親,憑他是誰都不能傷你分毫,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
“璉兒知錯了,求母親不要生氣了。”賈璉怯怯的看了看安卉,“我只是……只是想給母親排憂解難,那個女人長成那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安卉有些感動,又有些無奈,“你一個小孩子操那麼多心做什麼?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長得再好,頂了天不過就是個姨娘,難道還能欺負到母親頭上不成?縱然是將來有了孩子,那也是要喚我做母親的!”
賈璉微微皺著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下次切不可因為這樣的理由而做傻事了,母親的事母親自己會處理。”安卉揉了揉賈璉的頭,“你只要好好讀書,健健康康的長大,就是母親最大的願望了。”
“剛剛璉兒說的話,一句也不許外傳!若是讓我聽到了一丁點風聲,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安卉的目光從秋葉身上掃過,最終定格在秋風身上,警告是哪個,是非常明顯的事情。
無論如何,就算是兒子,妄想為母親籌謀而插手父親房裡的事,傳出去對賈璉的聲名都是十分不利的。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