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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個砍頭的姿勢,他急改:“——敏!你搞什麼鬼?”
我哈哈笑:“小謊怡情,活躍氣氛,增進感情。”
可小鄭顯然不同意,他大叫:“你騙我!你這個女人……”
我搶白:“你都這麼大的人了,被騙了,不知道反省,反而來責備對方。虧你還是鄭老將軍的兒子!”
單純直率的小鄭居然真的收了聲,開始反省自己的過錯。
蕭暄拉過我,小聲問:“你都胡說了什麼?”
因為有他的屬下在場,為他的公眾形象考慮,我不能隨意地拍拍他的肩膀或是胳膊,只好拍著自己的手,說:“不過是說覺明是你我倆的兒子。”
蕭暄不怒,反而皺起眉思考了起來,然後說:“這樣也好。”
“啊?”
“你這樣說也挺好的!”
“好你個頭!”我破口,“我看上去像是能生出覺明那麼大兒子的女人嗎?”
蕭暄一本正經道:“小鄭不是就沒懷疑?”
我道:“那是因為他二百五!”
小鄭在旁反駁:“喂喂!”
我吼他:“繼續反省!”
小鄭又埋頭思考。
我拽著蕭暄走遠幾步,問:“你這什麼意思?”
蕭暄邪惡地笑,露出他的高露潔牙齒:“就讓別人以為覺明是我私生子好了,省得我想法子給他捏身份。”
我說:“你認五千萬個私生子都沒問題,可為什麼我要做那個娘呢?”
“你可是頭一個認的啊!”
“我只是為了欺負小鄭。”
小鄭:“喂喂!”
蕭暄丟他一句:“大人說話別插嘴。”小鄭委屈地縮在一邊。
我指著蕭暄的鼻子:“別說你鰥居這麼多年沒個紅顏知己!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別糟蹋我的清白。”
蕭暄笑:“若我真沒有呢?”
我握拳托腮咬牙做震驚狀:“難道你喜歡的是男人?”
“咳!咳!”一旁的孫先生終於看不下去了,出面打斷。他說:“這事還是先放一放,外面坊間的傳言,我們先不辯白就是。”
我不罷休:“那我的名節怎麼辦?”
孫先生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姑娘身正不怕影子歪。”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啊。”我眼放兇光。
孫先生笑著摸鬍子:“姑娘路上教過老夫一句:讓事實說話。”
蕭暄哈哈笑起來。我狠狠剜他一眼:“我要為此嫁不出去,一定變成背後靈攪得你這輩子都寢食不安。”
蕭暄摸著肚子顧左右而言他:“餓了。有吃的嗎?”
我叫:“喂喂!”
小鄭說:“我要吃四喜丸子。”
我冷笑:“你長得就像四喜丸子。”
“別拿小孩子撒氣。”蕭暄拍拍小鄭的肩膀,“我們去吃飯。”
他們去吃飯,我當然不能跟去。雖然我生長在女權高漲的現代社會,可是入鄉隨俗,老實遵循男尊女卑的所謂傳統,同男人保持十米左右的距離。他們喝他們的花酒,我回我的院子。
蕭暄在西遙城有所別院名叫百川府。起這名字,類似我高中學校裡那片半個籃球場大的水池子起名叫東海一樣,都是抱著美好到不切實際的願望。大草原上只有一條甘瀾河,我們學校每隔幾年才有學生考上清華北大。
百川府專門用來安置燕王的客人。我和老和尚就住在裡面。芳鄰就是小鄭,鄭文浩同學。
我住進百川院後後,同蕭暄見面次數很少,他每次都一臉風霜疲憊,我看著怪心疼的。他派了幾個下人過來,一個叫依蘭的小姑娘,輪廓較深,眼睛是淺褐色,一問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