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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不管在任何時候都讓人不敢小覷。
想比禿鷲的淡定從容,蘇子秋心裡卻有點亂了。
他沒想到對方居然請了傭兵團,尼瑪,這樣一來,隼和皇室的視線肯定要被影響,要找到他,肯定要花一番大力氣。
傭兵界和殺手界都有不成文的規矩,他們是不會透漏僱主的身份的,蘇子秋也懶得跟他廢話。他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現在又渴又餓。
“有吃的嗎?我餓了!”蘇子秋揚著眉,完全不見一絲階下囚的窘迫。
禿鷲臉上的神采就更甚了,打了一個響指,外面看守的人進來,禿鷲在那人耳邊耳語一通,出去了。
“蘇子秋!”禿鷲一手摸著嘴唇,似乎對這個名字特別有感覺一樣,那副樣子,看著很讓人蛋疼。
按照男人的秉性,只有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感興趣的時候,才會摸著嘴唇咂摸著姑娘的名字,樣子很猥瑣。
蘇子秋雙眸一凜,眼神就變得凌厲起來。
“你既然知道我是誰,想必你也應該清楚招惹隼的代價,禿鷲,我們兩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了錢以身犯險,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儘管知道現在說這些話沒用,但是蘇子秋還是選擇說,他痛恨禿鷲看著他的目光,那赤luo裸的的視線,讓他有一種滅頂的恥辱感。
如果不是現在雙手被綁,他絕對會挖了禿鷲的雙眼。
禿鷲把機槍抱在懷裡,順著牆壁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脫了手上戴的鹿皮手套,擦拭起槍身來。
蘇子秋就看見他右手手背上有一道疤,很長,斜斜的,蘇子秋不由眼眸一縮,憑藉他多年的經驗,那一刀如果稍微重一點,禿鷲的手掌就會被整個砍下來。
禿鷲知道蘇子秋在看他的手,也沒在乎,反而酷酷的道:“你知道那人的結局嗎?”
蘇子秋一愣,很快明白過來他是指砍他那一刀的人。
禿鷲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我不僅砍了他的雙手雙腳,還割了他的雞|巴,最後用棍子捅死了他。”
至於怎麼個“捅”法,不說大家也明白。
蘇子秋心中一震,禿鷲的殘忍他早就耳聞,沒想到他居然還敢自己說出來,這樣一個人渣,怎麼就讓他碰到了呢?
蘇子秋忍不住苦笑,禿鷲這麼說,是警告他別耍花招吧!
“你不怕?”禿鷲抬眼冷冰冰的瞅了蘇子秋一眼。
蘇子秋雖然感嘆命運不濟,但是,他身上的傲骨豈是那麼容易就折斷的?
“我為什麼要怕,你知道我是怎麼對付我的敵人的嗎?”
“哦?說說!”禿鷲一副特別感興趣的樣子。
蘇子秋就看著禿鷲的眼睛,若有所指的道:“我用手術刀挖了他的眼睛,然後把他身上的肌肉一片片割下來餵了我的藏獒。不過我對古時候的十大酷刑沒有深入研究,當我割到九十八刀的時候,他就死了,可惜,還差兩刀就一百了。”說著,當真一副惋惜的模樣。
禿鷲就哈哈大笑起來:“聽聞隼的蘇子秋是經濟學和外科雙重博士,原來傳聞是真的。”
蘇子秋就冷笑著不說話,一雙狹長的眸子卻透著寒光,讓人不敢逼視。
有人送了水和飯菜,還有一盆水。
禿鷲的手下把水盆放在木板*上,蘇子秋看著那盆水不明所以。
鐵門被關上,禿鷲放下機槍,把另一手上的手套也摘了,在水盆裡捏了溼毛巾。
蘇子秋心中警鈴大作,立刻跳下*:“你要幹什麼?”
“給你擦臉啊,你臉上有灰塵!”禿鷲理所當然的說。
蘇子秋俊臉驟冷,二話不說抬腳就踢了過來,禿鷲沒想到他突然發難,趕緊側身避開,兩人就你來我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