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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琰霖無奈。本來他們之間才差兩歲。他喊著說:「等我老了,你可不準和別的老頭去跳廣場舞。」
他們去了餐廳,老二和趙雄在吃飯。花子琛心情不錯,坐在了他們對面:「媽呢?」
「你媽說不餓。」趙雄看看他們倆,「和好了?」
「嗯。」花子琛訕訕地點頭,看了眼老二。
趙以廷低著頭吃早點,嘴上卻掛著難以掩飾的笑容。
正點著飯,花西嶽晃悠悠地來了,趙雄看過去:「你怎麼在這?」
「伯父好,我跟著小琛來的。」餐桌夠大,他不好意思去別的餐桌,只好坐了下來,然後就見趙以廷在盯著他看,他瞪過去一眼。
趙雄吃過飯還打包了一份。他一撤,餐桌前的氣氛沒那麼嚴肅了。花子琛笑問:「你們在一起了?」
「沒有,就是一pao而已。」花西嶽不抬頭吃著東西。
「喜歡就好好相處嘛,幹嘛玩玩,感情就那麼隨便。」花子琛說。
趙以廷點點頭:「第一次覺得你說話很對。花西嶽,談嗎?」
「放屁,我才不談!」想到昨晚,花西嶽一臉憤懣。他做了二十幾年的攻,遇見他就把第一次獻了出去。悔死他了。
「昨晚你叫的挺歡。」趙琰霖一句話直接把氣氛帶到了頂端。
花西嶽羞恥地恨不得跳火車:「什麼啊,你聽錯了。」
「沒聽見老二喊啊。」花子琛補刀,「你不是攻嗎?」
花西嶽瞅瞅趙以廷,尷尬地笑笑:「哈哈,當然,我治他卑服。你說話,你是不是卑服?」
「我很舒服,挺滿意。」趙以廷面不改色。
「舒……」花西嶽一口老血差點噴出,揪起他的衣領:「走,跟我談談。」
「你們慢吃。」趙以廷不慌不忙地拿紙巾擦擦嘴,跟著走了。
花子琛說;「感覺他倆怪怪的。」
「憑我的直覺,昨晚做受的一定是你表哥。」趙琰霖說。
「他不是一直都是攻嗎?」
趙琰霖笑笑:「大寶,你只能對我的事感興趣。」
「切。」
趙以廷跟著花西嶽回了包房,花西嶽上去就是一拳,趙以廷敏捷地躲開,還抓住了他的手腕:「玩不起?」
「什麼玩不起?你明明說你是受,你還攻我。」花西嶽肺都要氣炸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誰跟你說的我是受?」
花西嶽甩開他的手:「小琛啊,再說你長得不像攻啊。」
這麼好看,就應該是攻嘛。
「我是怕花子琛跟我相處有顧忌,他是大哥的人,這樣可以避免很多問題。」趙以廷說罷解開紐扣。
花西嶽瞪大眼睛,往後推了兩步:「你又幹嘛?」
「你叫我來不是為了讓我玩你?」趙以廷邪魅無比。
「你好像有點大病。」花西嶽指著門,「滾出去。對了,我跟你就這一次。我是攻,你不許出去亂說。」
趙以廷上下看看他,很是好奇:「你這麼活蹦狂亂跳的,不疼嗎?」
「疼能讓你看出來。」花西嶽起來渾身疼,就差死在床上,「出去。你不要和小琛他們亂說。」
他還要面子呢。
「再讓我一次,我就閉嘴。」趙以廷唇角勾起邪惡的笑容。
花西嶽想一腳踢死他:「趙以廷,你簡直是人間惡魔。」
「我從來沒說過我很好。」趙以廷湊過去聞了聞花西嶽身上的香味,「就是這個香味,太讓我上頭了。」
花西嶽一腳蹬過去,沒踹到反而被拽住了腳。趙以廷大手一拽,直接將他拉近自己的懷裡,用他的腿盤在自己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