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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了房間,洗過澡後躺在了大床上,實在無聊翻出了趙以廷的len,發過去一條資訊:[哈嘍美人,什麼時候上班啊?]
[這麼晚還不睡,是在過夜生活嗎?]那邊回。
「滿滿的諷刺感。」花西嶽自喃,發:[別這樣針對我,我可是對你很有好感的。]
[花西嶽,你個花心大蘿蔔早就黑了吧。]
花西嶽懵逼了,早就黑了?什麼意思?
他想來想去也沒想明白:[什麼黑了?]
[你說呢?]
花西嶽恍然大悟,一拍手。臥槽,這小美人竟然這麼黃,典型和長相不符啊。
用多了就黑了。
他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的丁丁,笑了:[沒想到你挺懂啊。]
[滾吧。]
花西嶽唇角一勾,手機來了一條資訊,是花子琛:[表哥,趙琰霖高燒385了,用不用去醫院啊?他是不是傷口感染了?]
他露出壞笑:[親愛的表弟,不用去醫院。教你一個方法,把藥給他吃了,給他脫|光,你也脫|光抱住他,捂出汗就好了。]
哎呀,這真是好主意。
花子琛看著手機裡的資訊,撓了撓頭。
這個辦法太廢人了吧!
第30章 真實身份
花西嶽你個花心大蘿蔔,我信你個鬼。
花子琛實在不想打擾趙以廷,可花西嶽的辦法明顯不靠譜,就去敲了門。等了一會,門開了,趙以廷赤著上半身出現在了眼前。
他一看是花子琛,忙關上門:「等一下。」
再出來時他穿好了衣服:「這麼晚什麼事?」
「你大哥發燒了,不知道是因為淋雨還是傷口發炎引發的。」花子琛說。
「他怎麼受傷了?」趙以廷面無表情,看他不想說,又說,「你要想治好大哥,就說實話。」
花子琛低下頭:「被刀刺到了手,縫了幾針。」
「我去看看。」趙以廷去了他們的房間,看了看趙琰霖的傷口,「沒打吊瓶?」
「你大哥不想打。」花子琛坐在了床邊,仰頭看他,「是傷口的事?」
「發炎了。」趙以廷瞥他一眼,花子琛眨巴眨巴地看著他,收回視線,「你先等著。」
他出門了。為了應急,趙以廷回國就準備了一些吊瓶和針管,還為此收拾一間房間放置這些藥品。
吊瓶掛上了,花子琛就坐在床邊看著,一刻也不敢離開。已經到了後半夜,趙琰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花子琛抬起屁股看他:「琰霖哥,你好點了嗎?」
「嗯。」趙琰霖渾身乏力,嘴唇泛白,「能幫我弄點水嗎?」
「好,你等著。」花子琛一路小跑去倒水,回來又餵他,「老二給你掛了吊瓶。」
正說著,趙以廷進門了,看見趙琰霖醒了,過來探了下額頭:「差不多沒事了,好好再睡一覺吧。」
他去看花子琛:「你也可以睡了。」
「謝謝你啊。這麼晚還想著你大哥。」花子琛沖他一笑。
趙以廷和趙琰霖對視了一眼,冷淡地說:「我只是咖啡喝多了睡不著覺,過來看看。」
說罷他揚長而去。
「咂咂,你看你二弟,典型的面冷心熱。」花子琛搖頭,「你們趙家人都挺能裝的。」
趙琰霖一把拉過他的胳膊,他沒坐穩,摔趴進了趙琰霖的懷裡:「花子琛,謝謝你讓我覺得這個世界還蠻心暖的。」
花子琛咬了咬嘴唇,雙臂環抱回去:「我應該謝謝你。」
趙琰霖揉著他的碎發,他抬起頭,雙眼溫柔而清澈,撞進了那雙柔情的黑眸。
溫度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