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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怎麼了?總比我這眼巴巴看著強吧?」邊依依笑得苦澀。
「那你也可以去給尤溪表白啊?你怎麼不去?」
「我……那不是……」邊依依一時語塞,臉色不太好看,半晌才回了一句,「行了,你氣兒不順就別拿我開刀了,我也是為了你好,你總不能好賴不分吧?」
校園廣播開場音樂響起,一首《友誼天長地久》鋼琴曲平息了兩人的火焰。
毛瑤嘆了口氣,沉默了一會兒說:「都怪阮念!」
「唉!你這次可是怪對了人!這局確實是她給攪黃的!」
「可惡的阮念!我跟你勢不兩立!!」她憤怒得吼了一句,原本就不舒服的嗓子又開始咳嗽了。
她這嗓子自從合唱訓練開始就沒好利索,比賽那天又沒悠著點,結果更嚴重了,這都十來天了,還不見好轉。
一邊咳一邊哭訴:「衛闌竟然喜歡那個小賤人!那我怎麼辦??」
一旁的邊依依唇角露出一絲冷笑,「你真是笨!阮念只是被臨時被衛闌拉過來敷衍你的,你這都沒看出來!」
毛瑤像是在沙漠裡看到綠洲一般,眼睛都亮了,「真的?」
邊依依嫌棄得搖搖頭,真是豬隊友!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帶你去校醫院買點藥,你一個人咳嗽,害得大家都睡不好!」
毛瑤喜逐顏開得抱住邊依依,「你對我最好啦!」
阮念用力掙脫衛闌的束縛,暈暈乎乎得抱著玩偶跑到江南的身後。
「你這下要成校園風雲人物了!」江南訕訕地說。
「呃……」
阮念也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狀況。但直覺告訴她,只有溜之才能大吉!
「快走!」她現在只想趕快回宿舍躺下來。
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四肢無力,眼前發黑。
阮念挽上江南的胳膊,在廖景疏幽沉灰暗的目光之下往宿舍的方向跑了。
小丫頭一走,他最後一根繃緊到極限的神經終於斷了。
他額角的青筋暴起,如同來自地獄的使者,怒目圓睜,眼睛裡湧上濃重翻滾的黑煙。
一把攥住衛闌的領口,將他帶到跟前,咬牙切齒地問:「你什麼意思?」
從他第一次見到阮念開始,旁若無人使盡招數接近她,念著兄弟一場、念在他玩心重的份上,也懶得跟他計較,可如今他竟敢當著他的面牽了小丫頭!
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喜歡她!
當他是死的嗎?
喬慕華和尤溪兩人見事情鬧大了,嚇得魂飛魄散。老二一向沉穩持重、凜然自如,什麼時候見他發過這麼大火啊?
兩人趕緊上前,好一陣費勁兒才將他們分開。
尤溪幫忙一通解釋:「這胖丫頭也不是第一次跑來搭訕了,老四還不是怕她像牛皮糖一樣粘身上,所以才找阮念來擋桃花嘛,你想想除了阮念他敢找誰?」
廖景疏眼瞼微微跳了一下,掀了掀眼皮,問道:「尤溪,你讓他自己說!」
喬慕華見衛闌不吭聲,手臂悄悄伸到在他身後,狠狠捏了一把,讓他趕緊解釋清楚。
大家相處一年,同吃同睡同訓練,幾時見過老二對那個姑娘噓寒問暖過?可他獨獨對念丫頭格外不一樣,別說眼神多溫柔,就連臉頰的輪廓都是軟的。
第十七章
衛闌被廖景疏這麼一吼瞬間有點犯怵了,愣了半天才勉強點了個頭。
看著廖景疏目光像兩道森森的白刃,在自己身上狠狠剜了一眼,心虛腿軟起來。
他刨了刨小捲髮,死鴨子嘴硬,「我不是考慮到那丫頭比較安全嘛……」
「哼!」廖景疏冷嗤一聲,「你倒是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