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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俠道:“紀剛,我對你重新評估了。”
紀剛沒說話,兩眼緊盯著他,目光陰冷,能令人不寒而慄。
可是燕俠若無睹,道:“是你先下令拿人,還是我們先衝?”
紀剛道:“在我看都一樣,可是,在你,應該不願等我下令拿人。”
燕俠淡然一笑:“說得是,你很周到,謝了!”一頓,沉喝:“咱們走!”一聲“走”,長劍揮起,嬌若游龍,疾如閃電,直撲往前!他不找紀剛,找的是右邊那排“血滴子”。無垢並沒有找左邊那排“血滴子’’揮劍疾迎。同時,左邊那排跟後面一排都揮了過來。燕俠跟無垢,同時三面受敵。
跟著四十把長劍,齊卷燕俠跟無垢。寒光一斂,一陣金鐵交鳴聲,兩把長劍騰空飛起,三名“血滴子”倒下了地。無垢受不了身左、身後來的強大壓力,腳下踉蹌,往燕俠身邊—退。寒光再度暴漲,燕俠回劍再卷身左、身後。劍如奔如電,勢不可當,又是三名“血滴子”倒了下去,壓力為之減,但那只是剎那間事,—剎那之後,來自三面的強大壓力又自湧到。燕俠覺得出來這是什麼樣的壓力,他也知道,只這樣下去,不用多,十招之後會是個什麼樣的後果。他一咬牙,一橫心,左手—拉無垢,雙雙沖天騰起,打算從半空橫掠,衝出重圍。
而近四十名“血滴子”也沖天跟起,近四十把長劍齊裝二人的下盤。燕俠不得已,只有孤注一擲,再咬牙、再橫心,鬆了無垢,打算調轉頭來凌空下擊,力拼一劍!
他知道,這樣可以減少不少壓力,但他自已也非受傷不可。但是,不這樣,無垢絕難支援十招。就在這時候,一聲來自九天,鳳噦似的冷喝劃空而至:“哪裡走!”
燕俠為之心頭一跳!
紀剛為之臉色一變!
一條一縷輕煙似的人影隨聲掠到,往半空中一迎,寒光一閃,金鐵交鳴,燕俠、無垢,從“血滴子”都落了下來。
“血滴子”成一圈,燕俠、無垢被圍在中間。包圍圈中還多了有一個人,傅侯夫人胡鳳樓。
—眾“血滴子”一怔,立即垂下長劍。
燕俠與無垢恭謹躬身,燕俠道:“風姑姑!”
傅夫人沒有說話。
紀剛一聲沉喝:“閃開!”面前的包圍,立即缺了—個口。
紀剛從錦椅上站起,肅容道:“紀剛拜見!”
他躬下了身,一眾“血滴子”也躬下身。
傅夫人微抬皓腕:“紀貝勒不方便,不要多禮。”
紀剛跟“血滴子”們站直了身軀,紀剛並沒有坐下來。
傅夫人道:“你攔截得好,我也想到他們會往這兒來。”
紀剛道:“夫人放心,他們走不了,請夫人這邊坐,看紀剛指揮捉拿叛逆。”
傅夫人還沒有說話。
一聲朗喝傳了過來:“誰說的?”一條人影飛掠而至,直落傅夫人身邊,是貝子爺傅小翎到了。
顯然,是傅夫人趕著“攔人”搶先一走,把他老遠拋在下後頭。只見貝子爺傅玉翎眉於含煞,鳳目微紅,臉色發,冷如寒霜,第一眼,他就望向燕俠跟無垢,目光中神色愛恨交加,當然,對無垢,是情;對燕俠,則是恨。
紀剛出聲打了個招呼:“翎貝子!”
按理,傅小翎這個固山貝子,應該先給紀剛這個多羅貝子打招。但是,畢竟小翎這個固山貝子是神力傅威侯的獨生愛子,何況眼有還有傅夫人在?傅小翎冰冷道:“紀貝勒,這是我的事,讓我自已了!”
傅夫人為之一怔!
紀剛也一錯愕,可是旋即他淡然答話:“翎貝子,紀剛是奉旨拿人,辦的是公事。”儘管有點假公濟私,可是誰也不能不承認,他說的是實情。
奈何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