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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經理暗中一笑,可語氣依然如故,聽不出感情的波動,“我總裁和夜氏總裁蜜月度假已經到達貴國,我請示一下我們總裁的意思,倒是再和你聯絡如何?”
“好!好!好!那鄙人就恭等虞經理的好訊息了。”馬館長一連三個好,心中的愉悅溢於言表。
掛上了電話,馬館長匆匆地穿好衣服,正興沖沖地向辦公室外走,卻被臥室那女人叫住了:“什麼事這麼高興?”
“你不知道,我現在可是個名人,就連紀氏最著名的五大經理之一的虞經理都知道我,要找我做生意呢。”馬館長自豪地說,“等這批生意做下來,你就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吧!”
女人依然赤裸著身體,露出一個蠱惑的笑容,“你就不怕對方把你吃的一乾二淨啊?”
“不怕,他紀氏有頭有臉,丟不起那人,更何況這次接洽的人是紀氏的總裁——紀凌煙。”說著,馬館長露出了貪婪的神情,“那小模樣長得,真讓人心癢癢。”
“哼,你有那賊心有那賊膽嗎?她嫁的人可是黑白兩道都是頂級的人,小心你那玩意兒被他剁了餵狗。”女人諷刺著。
馬館長倒也不生氣,將女人壓倒在床,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說:“我要是沒了那個怎麼還能餵飽你這小小妖精呢?”
女人魅惑地一笑,卻是什麼也沒說。看著馬館長走出辦公室,女人冷哼了一聲。
中午1點整,馬館長按照虞經理提供的地址,來到了鹿蘭芝最豪華的賓館,“請問有人在嗎?”馬館長叩響了23層某一間房間的房門。
“請進。”房間裡傳來的聲音讓馬館長渾身一酥。
推門進去,房間很寬敞,也很明亮,沒有想預想的那樣房間裡有兩個人,只有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這倒是讓馬館長一怔。
“小姐就是紀總裁吧?”見女子正是前天電視轉播的那場婚禮上的人,馬館長問道。
紀凌煙打量著眼前雖然穿著得體卻讓人無法產生一絲好感的中年男人,心中一陣厭惡。可表面上卻極有風度地點點頭,請對方坐下,“馬館長可曾帶貨品來嗎?”客氣的話語帶著疏離感。
“因為瓷器易碎且不好攜帶,這次我只帶了三件小巧一些的瓷器,請紀總裁原諒。”馬館長從手提的提袋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三個不大盒子,一一開啟,戴上白色的手套將瓷器拿了出來,“這是丹瑜國波磐陀朝五世的青花瓷筆洗,這是嵐朵國羅曼奇朝一世的墨菊瓷硯,這最後一個是……”
“這最後一件是秋卡古國予朝孝王年間孝蓮王后所用的彩釉瓷首飾匣,距今已有595年了。”紀凌煙接下了馬館長的話說道。
“不虧是紀總裁,知道這件瓷器的人很少,沒想到紀總裁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見識,實在是讓馬某自嘆不如啊!”馬館長恭維道。
“馬館長客氣,能否讓我仔細看看嗎?”說著,紀凌煙戴上了做工精細的白色手套,沒等馬館長回答就拿起了那件彩釉瓷首飾匣。
瓷器整體效果良好、周正,並無變形,釉面光潔,色度有無異樣。紀凌煙拿起瓷器輕輕敲敲,彩釉瓷首飾匣發出的聲音清脆、響亮、悅耳。隨後,他將彩釉瓷首飾匣放在陽光下,透過陽光紀凌煙清晰地彩釉瓷首飾匣細緻均勻。瓷器整體上的是“釉下彩”,所謂“釉下彩”瓷器,就是在瓷坯上先繪好彩色畫,然後上釉,再放進窯內高溫燒成。這種瓷器是先畫後燒,彩色畫是在釉的下面。受到了釉層的保護,故即使經常洗擦,其彩畫亦不易裉色。嗅了一下瓷器本身並無異味,紋飾圖案也是秋卡古國予朝的風格和特點,底部落款字樣也合秋卡古國予朝當時的特徵。
“一看紀總裁就是懂行的,這鑑於瓷器的四字訣:看、聽、比、試,您比我還熟練。”馬館長溜鬚拍馬起來,讓紀凌煙險些手